的争斗,谁敢掺和啊?这两个女人谁都得罪不起啊,看去常小姐势大,但海兰珠也不差多少,不仅有督师宠爱,后边还站着科尔沁部落呢。
要说两个人看好谁,王左挂还是更看好海兰珠。督师宠爱海兰珠,可不仅仅因为她的美貌。此女雍容华贵,待人接物很是大方,更有容人之量,反观常小姐,能力自不用说,但是心胸却是小了些。
崇祯三年腊月初四,晴,有风。寒冷的天气中,一直躲在冷水关按兵不动的万余宣府兵马终于有了动作,以周定山为首的冷水关众将趁着辰时雾气还没散,突然出现在庐江城西面,并对庐江城发起了猛烈地进攻。此次进攻,可是准备多时,周定山不仅预备了大量的云梯,还让人督造了许多撞城车。
火枪手成群结队缓缓向庐江城移动,他们列着整齐的队列,手中的火枪不断齐射,硝烟散去,城头响起阵阵哀嚎声。在火枪兵的掩护下,笨重的撞城车一点点前挪,最终来到了城下。
“轰哐当”笨重的撞城车看去缓慢无比,可是当第一次撞击发生后,城头的农民军只觉得脚下颤抖,就像发生了地震一般。一时间,好多人脸色苍白的像一张纸,这要是一直撞下去,城门早晚被撞塌了啊。
紧急的铜锣声响遍全城,到处都是呼叫的人,面对突然而来的进攻,庐江城内的农民军竟有些慌了神。这似乎很不正常,按说庐江城与冷水关相互对峙,应该对官兵进攻早有准备,轻松应对才对,可是城内农民军的反应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儿。其实仔细想想,也不是那么难以明白了。
庐江城与冷水关相互对峙,这一点是不假。关键是,对峙时间太长了,而且最要命的是这么长时间里,官兵一直按兵不动,一副冬眠的架势。这种平静维持的时间太长了,搞得庐江城的农民军都有些放松戒备了。自李自成打下临安后,一直负责冷水关防御的高迎祥也去了临安,他这一走,自然带走了不少兵马。高迎祥都从冷水关附近调兵了,其他人就更觉得这边没什么危险了。拱卫庐江城的曾钱也不是什么细心的人,高迎祥、牛金星那些人跑到临安享清福,曾钱自然也要享受一番的。
自打高迎祥离开后,曾钱除了往城外派一些探马,其他时间就躲在庐江城内喝酒泡妞。闯王他们去浙江潇洒,他曾钱留在庐江城也得好好享受一番,闯王总不能厚此薄彼吧?
曾钱对防务不怎么心,有道是梁不正下梁歪,曾钱都这样了,其他人做起事情来就更不会尽职尽责了。说是出去探查情况,可这大冷天的,谁愿意往外跑啊,许多人跑到外边找个镇子喝喝酒聊聊天就回来了。一次两次没人管,渐渐地探子们也就都这样了。
说到底,庐江城内的农民军,从到下,都觉得冷水关的官兵不会在这个时候出兵攻打庐江城。但凡有点危机意识,也不会出现这种情况。常理推测,暖和的时候不打庐江城,天冷的时候再强攻庐江城,这不是有病么?
可是,宣府大军还真就没按常理出牌,再次在意想不到的时候来打庐江城了。乃至于,撞城车都撞到城门了,曾钱才刚从两名女子身爬起来。
来到城头,看着城外迅猛的攻势,曾钱急的额头直冒冷汗,“快,让谢麻子的人来,给老子把城门顶住了。滚木呢?桐油呢,赶紧的”
正吆喝着,曾钱瞳孔一缩,猛地蹲下身子,随后便听到一声闷哼,似乎有什么东西擦着头皮飞了过去。曾钱有些惊魂未定的看了看身后,发现自己的亲兵队长直挺挺的躺早地,额头多了个血洞,鲜血正汩汩流出。刚才还活蹦乱跳的亲兵队长,转眼间变成了一具尸体。
火枪,为什么官兵的火枪射程这么远?侥幸逃过一劫,摸摸额头的血水,曾钱干脆躲到了城垛后边,“弓箭手,弓箭手,都在干嘛呢,给老子射死那群王八犊子”
在曾钱的吆喝下,那些惊魂未定的弓箭手总算展开了反击,可是射出去的弓矢大部分都被前排的盾牌挡住了。说来也怪,官兵主力扛着云梯并没有急着往前冲,只是让小部分人在火枪手掩护下用撞城车撞城门。别人不爬云梯,弄的准备许久的滚木以及桐油毫无用武之地。
曾钱发了狠,命令人把所有的桐油和沸水都往城门位置浇,一时间撞城车周围的士兵惨叫连连。在曾钱不惜血本的招呼下,第一波攻势总算被打退了回去。
官兵退了,可是曾钱一点都高兴不起来,刚才明显只是试探一下罢了,真正的进攻还没来呢?心情烦闷之下,将城头守将拽过来,劈头盖脸一阵痛骂:“你瞅瞅,你瞧瞧,这就是你说的猛攻?人家还没把云梯架来呢”
“这曾头领,可是官兵攻势确实很猛烈啊,之前兄弟们被火铳打得头都抬不起来,好多兄弟只是想还击一下,就稀里糊涂送了命!”
“哼,你还敢狡辩,贪生怕死,不是好汉!”曾钱瞪着牛眼,一脸不爽。其他人却是脸皮抽搐,心里不断暗骂,怕死不是很正常?骂什么骂?刚才是谁躲在城垛后边瞎叫唤的?
半个时辰匆匆而过,第二波攻势总算来了,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