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要突破众多老牌强国的围堵封锁。
“果然,今天又长见识了,呵呵。”
兰逸飞见对方的大巴车已经开进了停车场,也不多废话:“朋友们,回头鸟巢见!”
双脚切实踏上了祖国的土地,兰逸飞稍微卸下些担子。
在临时下榻的酒店度过一晚后,兰逸飞第二天,8月3号,就按照威廉给他提前打点、安排好的行程,来到了令人熟悉的华网中心。
没错,在成功举办了多届的华国网球公开赛,这一片充满了现代科技气息的硬地球场又将承担起奥运会的比赛任务。
与其他国家队的队员们打声招呼,兰逸飞也不跟几位国家队教练们客气,直截了当地说想跟双打搭档曾少眩尽快磨合双打。
那个曾经在戴维斯杯期间与他相处愉快的谢昭教练爽快地答应了兰逸飞:“没问题,就等你了,但是我们的意见还是放在这里,断不可为了双打的成绩而牺牲单打啊!”
兰逸飞对此,自然悉数承诺了下来。
于是,3号4号5号,三天时间,他尽己所能地和老将曾少眩熟悉彼此,然后又让国家队教练们帮忙搞定了几套简单的战术。
这三天时间,让所有人对兰逸飞的球技都心服口服:他们知道顶尖单打选手参加双打比赛有优势,但他们没想到这其中的差距竟然真的大到了所谓“降维打击”。
别的不说,队内训练赛,上次还可以轻松取胜二人的另一队男双,如今已经两盘脆败给了兰逸飞曾少眩。
“不错,这种感觉很久没有了!你负责发球的时候,可以充分发挥出我的网前截击能力,就是这个意思。”
“我们竟然真的在3天之内就完成了王教练的布置!”
5号下午,训练场上,曾少眩用一种尊敬的目光看着兰逸飞。
他深知,如果想在奥运会上给自己职业生涯的晚期增添堪称巅峰的一笔,就必须得仰赖身边这个年轻人。
而说实话,由于单打成绩一直无法提高,曾少眩也没少参加双打比赛补贴家用,更没少和一个又一个的外国人组成临时搭档。
正是因此,曾少眩自问他在双打搭档这个问题上有点发言权:兰逸飞的双打水平,就是双打大满贯冠军的水平!
不仅可以在自己发球时兼顾队友的长处,还可以在接发的时候给他略弱的发球打掩护。
兰逸飞微微一笑,并不自傲:“曾老哥在双打领域征战多年的经验,也不容忽视。这几天,我已经被你点拨了不知多少次了。”
兰逸飞说这话的时候,并不违心。如果说兰逸飞突兀地从单打转到双打,最难改的是什么,那毫无疑问就是打球时候的习惯。
上网,要更加坚决底线的角度,要放得更开,诸如此类。
曾少眩在当他搭档的时候,恰恰可以言传身教,让兰逸飞迅速形成所需的意识。
至于这是不是短期俗称班管他呢!难不成以后还真的是种兼顾单双打比赛不成?
曾少眩也笑了,只不过略带些自嘲:“哈,我剩下来的,可能也就是点经验了。不过逸飞,你真的从来没有打过任何双打比赛?”
“一年多以前,突然心血来潮时打过几盘,但是我现在的确没有任何的男双积分。”
曾少眩终于死心了:“以往我觉得自己可能高估了男单大满贯冠军的实力,现在一看,怕不是低估了才对。”
“哈哈,再怎么说,还是在这么大的场地里,打一样的球嘛!”
兰逸飞此时看到威廉出现在了场地边缘:“可能是单打的事,我先撤了。”
“嗯,明后也得忙方阵的事情了,还好咱们这几天效率足够高。”
“不是给你们都放假了吗?不趁着这时间休息休息,还跑来训练场干什么?”
兰逸飞走近威廉,丝毫不在意地打起招呼。
威廉直到自己的形象已经回不去过去那种冷峻的模样了,也装作没看到一般回答道:“皮尔曼还有他的小下属们能休息,我不行。”
“那,这是单打比赛的安排,还是开幕式排队的方案通知?”
“都不是。”
兰逸飞纳闷道:“都不是?那怎么了?”
威廉表示自己很无语:“你不会真忘了吧!明天,8月6号,就是你的奥运火炬传递日期啊!”
兰逸飞一拍脑门:“我的天,一时没想起来,一时。”
“所以我该负责哪里的传递?现在要去排练吗?”
“等等。”兰逸飞很快又意识到不对劲:“我有所耳闻,他们火炬手似乎要同意参加什么培训,还得学习小手册,我怎么不用?”
“因为我帮你推了啊。”威廉表情严肃地看着他:“还是说你觉得3天练习双打的时间很足够?”
“额,哈哈,你做的对,我肯定也不会去的。”
威廉盯着自己这3天苦练下来脑子可能都练坏掉的弟子一阵,轻轻叹了口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