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一进自己所属的套房,兰逸飞就被爱搞怪的比尔揶揄了一句。
他稍稍一愣,然后故作不满:“喂,你们既然看到了我在门口被缠住,怎么没人替我殿个后啊?”
比尔砸了咂嘴:“那哪儿像话,我们又不知道什么该答什么不该答,这到时候说去了些不合适或者敏感的东西——咱负不起这责任啊!”
“呵,你们啊。”
兰逸飞摇头,走进客厅。
皮尔曼就严肃且认真多了,弟子与师傅彼此点头示意,后者关切地询问道:
“旅途劳顿,现在感觉状态还行吗?”
兰逸飞没有半点犹豫:“很不错!说实话吧,澳网结束后身体的确出了点状况,可是回国回家一调理,你猜怎么着?都不用去医院,好了!”
皮尔曼欣慰地笑道:“哟,还有心情开玩笑,这既是亲情与爱情的力量吗?这就是为什么我作为教练,其实是希望球员周期性把重心从网球转移走的原因了.....”
“打住......”
兰逸飞揉了揉头:“还是说说鹿特丹赛的签表吧,我今天在楼下被围堵的有点厉害,实在担心一出这房间就没机会想正事了。”
“唉,人的名树的影,球员和球员之间都想蹭合影了,更别提其他想借势的家伙——你说说这事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