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大了吗?你不是说你什么都懂吗?你懂你还跟我走?你一个姑娘家能这么随便跟男子走吗?”
林嘉若还是沉默低头。
袁宴猛然起身,硬邦邦地说:“你要是没什么好说的话,我现在就送你回家!”说着,便去取林嘉若的外衣。
大红猩猩毡往她肩头一盖,赫然短了半截,他又惊又怒,:“你父权倾朝野,就给你穿这种不合身的冬衣?还有你母亲呢?你不是说她疼爱你吗?就是这样疼爱的?”
他实在怒极,不等林嘉若抬头说话,他便一把扯下猩猩毡,狠狠摔在地上。
林嘉若惊叫一声,扑倒在地,惊慌地将猩猩毡抱在了怀里,一边掸着灰尘,一边紧张地检查有无损坏。
翻看了片刻,忽然之间,她身子一松,瘫坐下来,抱着猩猩毡,眼泪扑棱直掉。
袁宴吓得瞬间火气全无,忙蹲下身来,好声哄道:“哎,你别哭啊,是不是我刚刚说话太大声了?现在有没有好点……别哭啊,是我不好,我向你道歉好不好……”
他越是低声下气地哄着,林嘉若便哭得越畅快,最后,袁宴终于自暴自弃地坐在了她对面,无奈地看着她哭。
终于哭完后,热水擦了一把脸,林嘉若不好意思地看了袁宴一眼,低声道:“今天多谢你了。”
眼睛红红的,声音哑哑的,袁宴看着,闷得有些喘不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