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珏心道,原来这地方,不但能够吃饭喝酒住宿,居然还能拍卖物件,只是不知什么物件,竟能吸引这么多人前来。
第一件物品被放置舞台上,胖子一掀上面的红布,竟然是一把剑,胖子一下子抽出长剑,道:“此剑名曰天寒,是用珍贵的寒铁筹成,吹毛断发,削铁如泥,乃是剑中的极品。”说罢,他举剑往旁边的试剑石上轻轻一挥,只见天寒剑如同划豆腐一般,划过试剑石,没有丝毫停顿,切口亦如镜面一般漂亮。
“嘶!”台下众人倒吸一口冷气。
胖子道:“此剑三千金起价,每次加价不得少于一百金。”
“嘶!”这价格让人再次吸一口冷气。三千金即三千两白银,换成铜钱至少要九千贯,而且这还只是起价。要知道,富甲一方的大商巨贾,不过号称自己万贯家财而已。
“三千金,我要了!”说话的人人正是和杨延珏一桌白衣公子。
随着白衣公子这一出价,众人纷纷反应过来,咬牙切齿,和满怀期待的出价,一时间,出价人竟然络绎不绝。
“三千一百金!”
“三千二百金!”
“四千金!”最后随着白衣公子的一锤定音,以四千金成交。白衣公子从袖中取出四大张银票,延珏看了一眼,都是一千两一张的大银票,而且是汴京城宝聚庄的,这宝聚庄可是汴京实力最雄厚的钱庄,那可是无论多少金额,见票立兑的。
白衣公子接到天寒剑,只是看了一眼,便将其随意的别在腰间。正在这时,隔壁桌上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提着大斧过来道:“小子,识相的留下剑和钱,大爷我可以饶你一命!”自古以来,财帛动人心,因此才有财不露白的道理。
看到白衣公子不说话,甚至连瞧都没有瞧他一眼,那汉子一下子火了,手中的大斧径直挥了过来,眼看就要立刻取了白衣公子的性命。正是这时,突生变故,不知哪里伸出一手,一双带着铁手套的铁手,正捏住大汉的喉咙,使得大汉呜呜的发不出声音来。
出手的人,正是刚才台上的胖子,这时他一脸严肃,杀气腾腾的道:“谁敢破坏这里的规矩,就是这个人的下场!”说罢,只听得“咔嚓”一声,大汉的喉骨已被折断,整个脸已经变形,只留下了死前那充满惊恐的表情。
大汉如同垃圾一般被小二拖走,第二件物品也开始拍卖了。正在这时,舞台之上出现了一对一模一样的孪生姐妹,不但貌美如花,肌肤胜雪,而且一颦一笑之间,竟然也一模一样,真是人间绝色,世间罕有。胖子笑道:“这一对孪生姐妹,不但长的一模一样,而且身长分量,一颦一笑也一样,从小便有高人传授其诗词歌赋,琴瑟琵琶,而且还有嬷嬷教授其如何伺候男人,据嬷嬷所说,二人虽然外表一样,可是伺候男人的方式却完全不同,对了,两个自然是处子之身,具体如何,客官买回去,一享便知。起拍价四千金,每次加价不少于一百金。”
“我要我要,四千金!”一个富商模样的人抢先道。
“你还早着呢,四千二百金!”
“四千五百金!”
“…”
正喊着价格,白衣公子对延珏道:“这位公子,我看你也算是个良人,不如将那对姐妹买下来,回去暖床生香,到也不错!”
延珏笑了笑,他虽然也对这对姐妹感兴趣,不过家中娇妻尽皆绝色佳人,实在是对一般的美女早已免疫。于是道:“某家囊中羞涩,无奈啊!”
白衣公子斜着眼,看了延珏一眼,道:“堂堂杨七郎会没钱?”
延珏道:“哦,想不到竟然有人认识我,不知阁下如何称呼?”
白衣公子道:“杨七郎堂堂节度使大人,认得你很奇怪吗?至于我,一个平头百姓罢了!”
延珏:“一个平头百姓能一下子拿出四千金?”
白衣公子不再理会延珏,而是喊道:“五千金!”话音刚落,现场一片安静,毫无疑问,他再次以五千金镇压全场。这一次他直接将一张五百两的金票拍在桌子上,众人一见,嘶,那可是金票啊,能直接兑换金子的。
而这次出手之后,白衣公子再也没有竞拍,这也让在场其他人都轻了一口气,众人在顺利拍走几件物品之后,终于由胖子亲自捧上一物,便是此次盛会的最后一件物品。
胖子将红布打开,里面竟然是一块令牌,令牌的正面是个大大的令字,威严肃穆,背面刻了一只插着翅膀的老虎,栩栩如生。又道:“这件物品乃是本次交易会的最后一件物品,压轴物品!”
这件物品一出,在场的众人有人害怕,有人好奇,有人惊讶,有人懵圈,一时间,各种表情出现在众人脸上。而看到这枚令牌,延珏的脸色亦不好看。
将众人的脸色尽收眼底,胖子点了点头,道:“各位猜的没错,这一枚就是烟波风雨楼的堂主令牌,一旦拥有,就可以行使堂主的权柄,享受各种待遇,也可以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