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使,末将放走了潘仁美,有罪,请节度使责罚,即使一死,也绝不皱眉。”
延珏将他扶起道:“李将军为国为民,乃侠之大者,又何罪之有,接下来还需要靠李将军平定这成都府,让它再次成为天府之国!”
李敢拜道:“遵命!”
延珏道:“李敢,不必客气,我们可是兄弟啊。”
李敢哈哈一笑,道:“你这个兄弟,我认下了!”
“走!去成都城喝酒!”
李敢道:“好!”
潘仁美一走,潘家军群龙无首,除了少数几个死硬派被杀了之外,其余纷纷向杨延珏投诚,杨延珏没有怪罪,依旧重用,令众将心服不已,杨延珏让李敢统领军务,孔庆东统领政务,并飞马向官家报捷。
而潘仁美只带了几十个亲兵投吐蕃,并没有得到重视,只是吐蕃和大宋边境给了他一块贫瘠之地,是为西代州,发展了三年后,西代州为之一新,高墙大城,经济繁荣,而潘仁美则下令将西代州重归大宋,官家大喜,复封其为代国公潘仁美投吐蕃之后,原来的封赏被一撸到底,十年后辞世。
话分两头说,党项方面,两路大军出夏州,一路是李继捧率领攻保定,另一路是李继迁率领攻绥德。保定县在县丞的指挥下,誓死的抵抗党项人的进攻,已有二十日,二十日之间,县丞不知向延安府的潘虎救援了多少次,可是潘虎始终不肯发兵,坐视保定和绥德沦落而无动于衷。
而早在三日之前,李继迁已经攻破了绥德府,一破县城,便纵兵烧杀抢掠,此刻的绥德早已是人间惨剧,哀嚎遍地。
保定县丞此刻身上已有数处伤口,血早已将官袍尽染,他心知保定小城,兵力不足,若再没有援军,只怕要踏上绥德的后程。
县丞此刻有悲痛,也有愤怒。悲痛他保定的一城百姓,到时候必然惨遭党项人的蹂躏,愤怒的是延安府的潘虎,手中有兵有将却不知守土抗敌,位高权重却不知爱惜百姓。
终于,党项人再一次攻上了城头,哎,抵挡不住了,大势已去。正在此时,异变突起,一波箭雨射在了党项人的上方,将其死死的钉在城头之上,哀嚎之声,不绝于耳。
县丞喜极而泣,援兵!援兵终于来啦!然后他两眼一抹黑,全身失去了力气,躺倒在地上,昏了过去。这几日,随着党项军的猛攻城池,他已经连续三天没有合眼了。
杨延珏带着成都府调来的万大军,直奔保定而来,而党项人只有一万兵马而已,比一,这么富裕的仗杨延珏到是第一次打,打的真是一个轻松愉快。
先是一阵箭雨将上了城头的党项军消灭掉,然后六郎和小七,一左一右,两边包抄,然后他的中军出来收割,这完完全全是一场倒的屠杀,众将士收割人头,收的不亦乐乎!
只可惜李继捧跑了,这个家伙倒真是聪明,一看到杨延珏的出现,便不顾一切,拍马便走,想追都追不上,简直是属泥鳅的。
李继捧这一跑,李继迁又哪里敢多呆?要知道党项人兵力有限,折损不起,保定城下丢的一万人,已经够李光俨心疼一阵子了,要不是时间太紧迫,杨延珏肯定会反攻过去,拿下夏州,再直捣兴庆府。
延安府内,潘虎正在沐浴,而两个美人正衣无寸缕的伺候着他。潘虎嘿嘿一笑,暗道党项人果然会做事,攻破了绥德县之后,不但送来了金银珠宝,还送来了娇羞美人。
管家潘成在门外道:“不好了,不好了!公子,出大事啦!”
潘虎怒道:“什么事,慌慌张张的!信不信掐死你!”说着披了衣裳便出来了。
潘成道:“少爷,是成都府老爷那边出事了!”
潘虎不信,道:“我爹?他十万大军在手,他能出什么事?”他的想法也对,潘仁美乃是大宋名将,潘家军战斗力颇强,和吐蕃关系又好,又有十万大军在手,能出什么事?
潘成道:“吐蕃军被杨延珏的一万人马,杀掉十万,吐蕃大相死,大军已退!老爷被手下李敢出卖,没了兵权,只身投吐蕃去了!”
“什么,怎么会这样?莫不是在骗我?”
潘成道:“哪里敢骗少爷?我们还是早点走,和老爷汇合去吧!”
潘虎道:“没错!得去和爹汇合,我此刻手里还有三万大军,以爹的本事,有机会翻盘的!”
“没机会了!”杨延珏白衣如雪,手持长剑,气质仙冷,一双俊目看着潘虎,如同看着一个死人。
潘虎道:“杨延珏!这里可是潘府,你是来找死!来人啊!来人!”
杨延珏冷冷的道:“不用喊了,他们在黄泉路上等着你!”说罢对旁边的潘成一剑挥去,只见一道血光绽开,一道细小的血痕出现在他的脖子上,潘成捂着脖子,倒了下去。
潘虎一惊,道:“你竟然有如此剑法!我,我,我知道你是谁了!”潘虎亡魂大冒,开封府流传着一个快剑杀神,杀了不知道有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