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没有表面上这么简单,总感觉有一只手在无形的推动着所有的事。刚想到这儿,突然之间,一支细小的飞箭向他射来,非但没有引起任何旁人的注意,甚至连破空之声都没有。
连正在想着心事的杨延珏竟也一时不察,而他反应过来之时,飞箭已经到了他的面前,避无可避。若是换作别人在此,自然逃不了被射中的命运,可是杨延珏是何人,只见他冷笑一声,剑光一闪,飞箭便被击飞了出去,短短的一瞬间,众人只听见“叮”的一声,再看杨延珏,其长剑早已回鞘,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一名护卫眼疾手快的捡起了不远处的断箭,只听得他“哎呀”一声,手指被锋利的箭头割破了,再一看,整个人脸色发黑,一头栽倒下去,只是抽搐了几下便不动弹了。
“不要动他!”延珏制止了前来的士卒,手指在他鼻前一探,已经没有了呼吸,“嘶!好厉害的毒!”
杨延珏制止了护卫,让他们不要轻举妄动,脑中闪过了明月姑娘那漂亮的容貌,顿时仿佛又听到了梅花三弄一般,音弦急转,嘈嘈如急雨,只听得明月唱道:“本是龙来却做虎,卧在山丘难忍受,待到虎啸天下日,虎据龙盘走江流!”
是夜,汴京城,八王爷府。一个低沉的声音道:“王爷,江南那边出事了。”说话的人正是赵影。
赵德芳叹了口气,答非所问的道:“这速度好快啊!”
赵影道:“本来以为陆宇,南宫谨他们能够拖上一段日子,谁知道他们这么废物!”
“不是他们废物,而是他们的对手太强了!”
赵影道:“王爷,我们得提前防范,只怕杨延珏会顺藤摸瓜找到我们这里。”
“不必了!江南本来就是弃子,咱们其它的地方,该动作了!”
赵影道:“喏!”
话分两头说,吐蕃皇宫,赞普墀松德赞正在接待宋朝的使者,听到宋皇愿意把徐国公主嫁过来时,他不动声色的想着这事的利弊,就当他刚要下决心时,一边的国师迟摩云在他耳边说了几句,一时间墀松德赞脸色大变,将宋使全部赶走,并下令倾吐蕃全国兵力,共三十万大军东征,一时之间,成都府摇摇欲坠,除了成都城之外,尽皆沦陷,而潘仁美的大军则坐镇成都城,按兵不动!
再说党项那里,党项大军在李继迁和李继捧两员大将的带领之下,自夏州府而去,突袭保安和绥德,同样不远之处,驻扎在延安府的潘虎的大军也是按兵不动。
最后,辽国的大军在统帅耶律斜轸的带领之下,绕过幽云十六州,从最西边的河清,金肃一带出兵,直取保德。其此次作战方式,和上次杨延珏出兵辽国,有着异曲同工之妙,保德若是失守,辽军必当直指太原府,太原府一丢,辽军可以向东拿下真定府,从而切断大宋和幽云的联系,也可以南下直取汴京。
甚至高丽国,弹丸之地,此刻却丝毫不落人后,水军越海而来,直取登州,登州若是丢了,他们便可顺势西进,继而拿下青州,以逼大名府,大名府若是一丢,大宋的东北疆域丧尽。
这日,汴京,皇宫,垂拱殿。边关的急报如同雪花一般,纷纷落在官家的面前。这些异族番邦,像是串通好的一般,一起向大宋发难。
而此刻的大宋,杨业领军二十万镇守幽云,潘仁美潘豹按兵不动,杨延珏远在江南,曹彬更是在荆湖南路剿匪,亲信大臣赵普寇准,又在外平定灾祸,还好身边有个薛居正,不过户部没钱等于没用,哦,还有个卢多逊,从没带过兵的兵部尚书,还不如薛居正呢!一时间,官家头大如斗。
官家看着眼前的三个大臣,薛居正,卢多逊和魏厅。这三个人也是低着头,一筹莫展。
官家道:“魏爱卿,先说说吐蕃的事吧!”
魏厅道:“禀官家,原本吐蕃赞普听到官家愿意嫁公主和亲,已有意动,可惜之后国师迟摩云在他耳边不知道说了些什么,然后情况急转直下,把我们派出的使者都赶了出来。”
官家道:“现在说说该怎么办吧!”
薛居正道:“如今最关键的就是潘家,但是此刻潘仁美和潘虎都按兵不动,想必是对之前杨潘两家的事情耿耿于怀!”
魏厅道:“耿耿于怀又能怎样?难道我们此刻还能去打压杨家吗?听说杨延珏在江南安插了好多亲信,做的是明目张胆,都不避讳人。”
官家道:“他那是做给朕看的有,看看朕能信任他们杨家到什么程序!”
卢多逊道:“官家,有句话我不得不说,这江南之地富庶,人口又多,杨家已经虎据幽云,若再得到江南的钱粮和兵源,只怕到时候难以控制啊!”
官家摇了摇头道:“杨家现在向朕试探罢了,再说幽云和江南很远,现在最主要还是眼前的事。”
薛居正道:“不如给潘仁美及潘虎加官进爵,以笼其心,让其出兵对抗吐蕃和党项。然后急调杨延珏西去破吐蕃军,令杨业抽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