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豹都不怕衙役,不过惹上了终是麻烦事,于是各自离去,离开之前潘豹对着楚楚坏坏一笑,说出了莫名其妙的三个字,云宾楼,这云宾楼是汴京城的一处有名的客栈。
回到天波府,看到小七带伤回来,佘赛花脸色不好看,明显他又回去打架闹事了。
“不好啦!不好啦!”
晚上,当延珏正准备搂着雪儿柔软的身子就寝时,传来了一个女人的哭喊声,正是楚楚。
哭喊声惊醒了众人,原来杨小七自回来之后就开始不对劲,现在更是脸色发青,嘴唇黑紫,高烧不退,神智不清,显然是中了毒。
佘赛花担心的道:“福伯,怎么样啊?”
福伯是天波府的大夫,医术非常高明。只听得福伯摇了摇头,道:“也不知七少爷得罪了什么人,毕竟是四虫四花毒。”
众人一惊:“四虫四花毒?”
福伯道:“这四虫四花毒,是由四种毒虫加四种毒花调制而成,要解毒,不但要知道这八种是何毒物,而且要知道这八种毒物的制作顺序,不然无解啊!”
佘赛花道:“福伯,您医术高明,也救不了小七吗?”
福伯摇了摇头,道:“我能分辨出八种毒物,但是我不知道其用毒顺序,要解毒就必须逐一的试验,这样一来,需要很多的时间,而小七少爷,撑不过明天了。”
佘赛花哭道:“延嗣!”
延珏问道:“小七被何人所伤?”
楚楚心中一动,暗道:“潘豹!”想到这里的时候,楚楚心中一颤,一个地方涌上她的心头,云宾楼。想到这儿,她悄悄的闪出门外,众人的心思都在小七身上,自然没有注意。
云宾楼里,潘豹正在饮酒,他喝了很多,自从在上元灯会时,遇到了楚楚,他瞬间惊为天人,发誓一定要把她娶到手,为此,他不惜找高人制作了一支毒镖。可是现在,一切顺利,他反而害怕了,杨家的其他人他都不惧,唯独杨七郎。
正在潘豹犹豫之间,一身白衣的楚楚出现在他的面前,她身姿绰约,娇羞可人,纯白无暇,如同那盛开的梅花,无意苦争春,一任群芳妒。
一见到楚楚,潘豹再也压制不住自己的欲望了,此刻的他就像一座想要爆发的火山,任何力量都无法阻止他。
潘豹一把将楚楚抱起,不顾她的挣扎,将她扔到了床榻之上,撕起她身上的衣裳,“嗤啦”一声,露出了雪白的肌肤。
楚楚大声呼喊,拼命的挣扎,用力的把潘豹推开,准备夺门而逃。
潘豹从怀中取出一个瓶子,道:“这是四虫四花毒的解药,你若离开,我就砸了它,杨延嗣必死无疑!”
楚楚盯着潘豹手里的瓶子,心中却无比的苦涩,她知道如果要救小七的命,自己需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终于,潘豹再一次搂过楚楚,楚楚身子颤抖着,却不敢动弹,床榻之上,楚楚终于流下了泪水,不知是伤心,还是悔恨,自古以来,痴情女子人常见,专一男子谁见了。
杨延珏默默的待在小七旁边,叹了一口气,论杀人,他到是手段多的是,但论解毒,他真不知如何下手。也不知今日小七与谁争斗,罢了,明日让锦衣卫去查一番,敢害他的兄弟,活的不耐烦了。
佘赛花双目含泪的守着小七,她的想法很简单,只是先陪着小七走完最后这段路。至于报仇,那是之后的事,敢杀她佘赛花的儿子,不被她大卸八块,难消此恨,以为她堂堂的佘太君动不了刀了吗?何况她身旁还有人称“辣手探花”的七郎,不管是谁,给老娘等着!
正在此时,楚楚出现在众人的面前,她衣裳破损,头发散乱,脸上尚有泪痕,走路姿势亦是一瘸一拐,她神情恍惚的道:“夫人,这瓶中的解药,能救小七哥。”说完之后,好像使尽了全身的力气一般,摇摇欲坠。
佘赛花是过来人,自然看出了端倪,但是一听小七有救了,便赶紧接过药来给小七喂了下去,一服下解药,竟然十分管用,小七的脸色正慢慢的再变好,身子发热,毒素随着汗水。当她做完这些事,刚才询问楚楚,却发现楚楚早已不见,此时夜已深了,便决定明日再问。
楚楚的一切自然逃不过延珏的眼睛,那晚上元灯会的一幕,佘赛花不知道,杨延珏可清楚的很,他咬着牙,暗道:“潘豹!找死!”
第二日,杨小七完全恢复了过来,所谓毒来如山倒,毒去如抽丝。发生在楚楚身上的事情,他自然也知道了,小七叹息一声,不敢去见楚楚,却把恨意指向潘豹,如果不是延珏拦着,此刻已经冲到潘府将潘豹杀了。于是延珏下令,今日天波府闭门谢客,任何人不准外出,尤其是杨小七。
杨业不在,佘赛花不发话,天波府自然由杨延珏做主。延珏给了嫣然一个眼神,她便能会意,去到楚楚的房中,好好的安慰起来。
而延珏之所以拦着小七,不是怕他收拾不了潘豹,而是怕他把潘豹给收拾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