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给了延珏一个责怪的眼神,然后走了出去,让二人留下说说体己话。
杨延珏此刻不再是什么节度使,探花郎,而是一个惹哭自己媳妇的男人。连忙安慰道:“柔儿莫哭,我怎么可能嫌弃柔儿呢,能娶到你已是三生有幸,以后夫君多多补偿!”
柔儿道:“你且说说如何补偿我!”
延珏一笑,在她耳边轻轻的道,如此如此。
柔儿的脸羞得像只苹果一般,锤了延珏一拳道,“你这哪里是补偿?分明变着法儿占人家便宜,不干!”
延珏假装脸色一变,声音微微一沉,道:“柔儿不要,那为夫就去补偿雪儿吧!”
柔儿道:“哼!你敢!给姑奶奶滚回来!”
延珏道:“…”延珏和柔儿耳鬓厮磨了很久,讲了数不清的笑话,终于把柔儿哄笑了起来,柔儿一笑,有如一朵娇艳欲滴的玫瑰。
柔儿的小耳朵贴在延珏的胸膛上,听着他的心跳,无比的安静,这些日子的烦恼竟然都烟消云散了,夫君纵容着她的小性子,对她无比的疼爱。尤其是延珏最后说到,过几日的上元灯会带她们一起去好好游玩一番,柔儿又无比的期待,其实去哪里玩对她算不重要,有夫君在,哪里都是快乐之处。
被柔儿推出门外的延珏有点无语,柔儿虽然会发小脾气,那是性格使然,本性却是非常好的。她这番做的用意是让延珏去陪陪嫣然和雪儿,毕竟她们也为了他,担惊受怕了许久。
延珏来到雪儿房里时,雪儿正呆呆的看着窗外,不知在想些什么。看到延珏回来,她的双眼一亮,有惊讶,也有喜悦。雪儿行个万福,那样子真是温柔有加,惹人怜爱,幽幽地道:“妾身见到驸马爷!”
延珏叹了一口气,道:“雪儿,你我乃是夫妻,不必这样,以后如柔儿一般叫我夫君就是了,哦,更不用行礼。”虽然延珏觉得雪儿道万福的姿势是最美的,就像那牡丹一样,只有牡丹真国色,花开时节动京城。
雪儿摇了摇头,道:“礼不可废!”
这套说词又怎能难倒延珏,延珏道:“何为三纲五常?”
雪儿道:“三纲者,君为臣纲,父为子纲,夫为妻纲。五常者,仁义礼智信也!”
延珏道:“雪儿果然多才,既然夫为妻纲,那么为夫的话你该不该听呢?”
雪儿哪里还不明白延珏的意思,羞道:“该听!”
延珏道:“先叫声夫君来听听!”
“驸马…夫…夫君!”随着“夫君”二字的叫出,雪儿身子突然微微一抖,心中竟然十分的喜悦,有一种甘之如饴的感觉,好甜蜜。
延珏将雪儿搂进怀中,一边说了很多好话,一边还大占便宜。弄的雪儿娇嗔连连。过了好一会儿才离开,因为他还有第三个女人要哄,哎,女人多的烦恼啊。
延珏走后,雪儿叹息一声,自言自语的道:“你到底是什么样的男人呢!”
终于来到了嫣然的房间,延珏想将她抱入怀中,可是嫣然一个闪身,让他抱了个空,“婉儿!”
婉儿道:“哼!刚才在妹妹面前,自然要给夫君面子。现在,哼!我说夫君大人,求你体谅体谅小女子吧,若是你有个三长两短,我们可如何活下去啊!”
延珏道:“夫君知错,不如我们…”
婉儿白了他一眼,嗔道:“不行!”
延珏嘿嘿一笑,道:“不行也得行,既然增加夫妻情分,又能增加姐妹情谊。”
当天晚上,延珏把雪儿和柔儿都抱到嫣然的房间,夫妻小别胜新婚,再温春梦惹人愁,麻将一桌乐悠悠,地主独斗三农民。
第二天睡到了日上三竿,夫妇四人看着乱糟糟的的床榻,到处找各自的衣服,不知都丢到哪儿去了,也分不清谁是谁的。于是,延珏让丫鬟直接送了四套衣裳进来,一个美丽动人的丫鬟走了进来,见到此情此景是惊讶无比,不过她却不敢多言,只是默默的双手捧上衣裳离去。
三位夫人同时白了延珏一眼,然后各自一顾,尽皆涨红了脸,心里把延珏骂了个遍,最后由嫣然定了个规矩,每人轮流陪五日。
看到她们竟然把自己给卖了,令延珏一阵无语,他很好奇刚刚那个漂亮的小丫鬟是谁,怎么如此面生。一问之下才知道她是管家杨伯的女儿,唤作楚楚,前不久刚来天波府。
翌日,汴京城郊外,有一处景色宜人,却十分隐蔽的宅子,是一座造型优美的竹屋,屋中陈设简单,但一应物什,十分齐全。
延珏看着眼前的美人,伸手摸了摸她的脸庞,道:“几个月不见,你消瘦了。”
美人微微一震,她玉手一扬,打掉了延珏的手,道:“从一个牢笼,到另一个牢笼罢了。”
延珏道:“至少这里景色不错,而且过段时间,如果你闷了,我可以带你出去走走!”
美人自嘲一笑,道:“你还是别在我这个残花败柳身上花心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