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钱通的眼光还不错,这小妾到是生的十分貌美,身材匀称,此刻衣裳滑落,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可惜杨延珏并没有怜香惜玉,也是一剑将其毙命,他擦着剑上的血,淡淡的道:“覆巢之下,没有谁是无辜的。你夫君升官发财,你跟着享福。同理,你夫君人头落地,你也得陪着。这世上哪里有光占便宜,不吃亏的事情。”说罢,将一块令牌塞在钱通的怀中,飘然而去。
真定城,知府衙门附近的巷子内,杨延珏道:“有没有人看到我进衙门?”
“没有!”
“好!现在你可以放出风去,就说知府钱通乃辽国细作,辽人一来,就将周遭村庄拱手相让,而辽人战败,又想出卖辽人而自保,所以辽人一怒之下,杀了他全家!”
“这样会有人相信吗?”
“相不相的都不关我们事了,反正死无对证,钱府上下三十口,我一块儿送他们上路的,黄泉路上也不寂寞。然后你以玩忽职守的罪名,把这城中的武将拿了,然后堂堂正正把所有大权接管过来!”
“遵命!嘿嘿!少将军这手段,王猛佩服!佩服的五体投地!”
杨延珏突然目光一闪,道:“王猛,你可能信任!”
王猛拜倒道:“王猛对少将军忠心不二!”
杨延珏点头道:“从今日起,我便成立一卫,唤作锦衣卫,你王猛就是锦衣卫指挥使,你要拉拢起一支人马,要求为人忠心,武艺高强之人,不但要会打探消息,而且还要善长暗杀绑架投毒等。”
王猛道:“少将军,王猛只是粗人一个,做不得这些精细活,让我冲锋打仗还差不多。”
“当真如此吗?”
王猛心头一动,又听得杨延珏道:“我观察了你多时,其实你粗中有细,心思缜密,是大将之才,之所以混迹如此,只怕和南唐有关。”
王猛叹道:“果然什么都瞒不了少将军,过去的事情我不想提了,现在的王猛只是杨家军的军指挥使,以前只对令公忠心,现在只对少将军忠心。”
巳时,中军大帐。每个将领的面前都有一大壶酒,一大碗肉和一大碗饭,他们和营外的士兵吃的是一样的,只是量多一些罢了。杨业站起身来,举着第一杯酒,神情严肃的道:“诸位兄弟!我等有今日之胜利,全赖阵亡的弟兄们以命相拼,这第一杯我敬他们,说罢将杯中之酒祭在地上。”
众将领神情肃穆,似乎回忆起了与袍泽兄弟的往事,纷纷效仿杨业,将酒敬给兄弟们
杨业又道:“这第二杯酒,我敬给杨延珏,我的儿子,若没有你,也没有这次大胜。”
杨延珏笑道:“非也非也!若非父精母血,将我生出,又何有我今日,我们得敬杨将军,既是一军之将,又为一家之主。”
众将道:“对对对,我们敬杨将军,杨将军以一敌五,斩杀其二,威武不凡,个儿子,一龙七虎,真是令人羡慕,羡慕得紧啊,干了!”
杨业笑道:“好!谢过诸位兄弟,这第三杯我敬你们,祝你们此去旗开得胜,再立大功。”
众将道:“好!说得好!干了!”
难得有酒有肉,众将倒也吃的津津有味,当然军营之中,酒不能多喝,只是浅尝罢了。酒足饭饱之后,众将士力气十足,斗志昂扬,正是下令拔营之时,而杨业则一面统领伤兵进真定城休养,一面飞马向朝廷报捷,此处不再话下。
话分两头说,幽州城下,一万大军迎城列阵,气势磅礴。杨延珏率领一众杨家将领,一字排开,经鸡鸣山一役之后,杨家将的威名早已传遍辽国,甚至一听杨家将,小儿都不敢夜啼。
虽然任何人都觉得幽州城保不住,甚至耶律斜轸都不敢在幽州城多停留。但是守将耶律次金却不觉得,此刻虽然幽州城中兵力空虚,但是仍有五千精兵,兵法有云:“客兵倍而主兵半者,主兵尚能胜客兵。”他耶律次金,乃名将之后,自幼熟读兵书,这次定要让杨家将折戟幽州城下,显示出他的手段。
杨延珏轻笑:“这守将既不逃过,也不投降,真可以区区五千人就能守住幽州城?莫不是个傻子?”
听了这话,诸将哈哈大笑道:“可不就是个傻子么,连耶律斜轸都跑了,他却要留下来送人头给咱们,咱们可得好好谢谢他。”
“对对对,砍他脑袋时,我一定轻轻的砍,保管他没个十刀刀死不了。”
“哈哈哈哈,你小子太坏了!”
杨延珏看差不多了,“攻城!”只见远处推出数十架霹雳车,一齐怒吼,抛开无数大石砸在城楼之上,一时死伤无数,继而许多云梯飞快架上城墙,而墙头的辽人一露头就被射杀。扔下的石头又被盾兵挡下,瞬间辽军被打压的手足无措。毕竟一方只是一般守卫军,一方是禁军杨家军的精锐,两军军力相差太大。很快就被攻上城头,有趣的是,第一个跳上城头的居然是杨小七,他这段时间以来表现的不错。很快,一顿饭的工夫,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