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顾的前进了几步。
黑洞洞的鸟铳口被对手互相指着,大滴大滴的冷汗从各自的额头上流了下来。
“混账,还不赶快去填壕沟!”临洮张应昌见状不由大怒道,“用袍泽身家性命换来的机会,岂容你们如此耽搁!”
张应昌话音未落,第二轮对射又结束了。
不少人仰面倒下,有的人则一头栽进了壕沟里面,却是省却了充填壕沟官兵的许多功夫。
得到了张应昌的命令,后面有数百个官兵,手持这铁铲、铁锹纷纷在鸟铳手用性命掩护下,拥了上来。
只是这些人好容易来到壕沟跟前,却傻眼了!
你道如何?
原来这义军丁壮挖掘壕沟的时候,并没有把残土堆在外面,反倒堆在了壕沟里面。
这就导致拼命冲上来的官兵,其实并无残土可以充填当面的壕沟!
“嗵嗵嗵”又是一阵鸟铳声响起。
官兵当场傻了眼,义军可没有傻眼。
刚巧这些填充壕沟的官兵又夹杂在对面官兵人群之中,大大提升了义军的鸟铳命中率。
只这一次,登时都打死打伤了四五十官兵。
“怎么回事,你们想死了不是?怎生还不动手!”张应昌在后面见到官兵发懵,不由大声呵斥道。
“张总镇,非是我军不努力,实在是无土可挖啊!”早有士卒匆匆忙忙的跑了回去,连忙汇报道。
“什么?”张应昌闻言一愣,不由偷偷爬上前去,伸着脑袋一看。
只见面前横亘着一条宽大幽深的壕沟,而原本壕沟的残土都堆成了对面的土墙。
“这这特么谁这么缺德!”张应昌见状,再也忍不住了,不由破口大骂道。
“啊阿嚏!”张顺猛地打了一个喷嚏,不由下意识揉了揉鼻子。
“啊,舜王殿下,您没事儿吧?”“整齐王”张胖子见状不由连忙问候道,“是不是昨夜没有营地,中了风寒?”
“没的事儿,肯定是我家的婆娘又想我了阿嚏啊阿嚏!”张顺又一连打了好几个,不由不好意思的对众人致歉道,“家里婆娘比较多,估计打十个八个就好了啊阿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