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许久,特别喜欢喝那武夷山大红袍,此次上任湖广也携带了许多,时不时泡上一壶,品尝一番。
“也算得上知兵,听闻他颇懂些兵法,又在陕西、山西戍边多年,当有几分本事。”幕僚有条不紊的应道。
“好!”熊文灿闻言赞了一声道,“既然如此,我当书信一封。”
“昔日卢象升到任,便道千难万难,还靠原来湖广巡抚唐晖救济过活,如今那宋祖舜到任,恐怕亦是有所短缺。”
“我意助他两万饷银,请他帮我选练毛葫芦一营,余则留作自用,不知可乎?”熊文灿笑道。
“军门高见,如今不费一分心神,便白得六千精兵!”幕僚拍马道。
“值得什么?”熊文灿自信满满道,“朝廷与我一十九万银两,只让我招募万余人马,却是小觑了熊某!”
“我欲用剩余银两铸造红夷大炮大小八十八门,鸟铳两千支,长枪两千支,购买战马千余匹,招募人手六千人,别练一营,号称火器营作为本督标营,定能一举荡平河南顺贼诸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