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我所知,如今舜王房子女子差不多都在双十年华,长久以往,必然年老色衰!”
“刚巧今日我引荐舜王一个扬州盐商,却是备了一件礼物与他。我观那女子不过豆蔻年华,又才色双绝,名动江东,他日必为绝色也!”
“又来一个?”李香脸色一变,这个色中饿鬼,真真是气死我了!
“没有!舜王当时就没接这话。”李百户应道,“也幸好如此,我打算今晚便去寻那盐商程贾,准备私下里把她买了下来,回头放你房中!”
“爹爹!”李香差点气坏了,跺着脚道,“你这是嫌弃与女儿争宠之人太少了吗?还有,你除了会送女人,还会送什么?”
“你胡说八道什么?”李百户闻言,顿时也生气了,“为父给你讲这么多,你是半点都没听进去吗?”
“挑选女子入你房中,自然是为你固宠!若是男人来都不想来,你这肚子能有动静?”
“你觉得红娘子赌气,很爽是吧?人家有那本事,自然可以耍一耍更大的脾气,你若没有,就老实憋着!”
“别看红娘子这会儿风光,只是万一有人接了手,或者舜王忌讳此事,恐怕她就和这项权力无缘了,其中风险你可知之?”
“那爹爹,咱们能不能......”李香闻言心中一寒,随即心中又一喜。
原本红娘子凭借执掌辎重财货的权限,参与决策,早把她们压制的喘不过气来。如今她自作死,岂不快哉?
“开窍了,是吧!”李百户笑道,“你以为为父没有想过此事吗?这一次历尽千辛万苦,请来扬州盐商程贾所为何事?”
“山陕边商不可靠,我就引来两淮内商;如果两淮内商再不可靠,我就去引来闽浙、两广海商!”
“此一时也,彼一时也。咱们家原本也是家产万贯,舜王到咱们家门口,也得恭恭敬敬。可是我要是去见人家富甲一方的两淮盐商,即使得其门亦不得入。”
“可是如今我见那盐商程贾,反倒对我恭恭敬敬,多方拉拢。何也?利之而已!”
“为父从商多年,愚者千虑,偶有一得。凡做人做事,必先利人,而后利自至矣!”
“估计马柳如是就要回来了,为父再最后叮嘱你一句话:一定把柳如是给我笼络好了!此女颇有心机,才色亦不下于你,切记不可反目成仇,平白无故多添一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