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陈长梃闻言不由口若悬河道:“枪长善刺,刀短利劈。刺则势长,劈砍则势短。”
“是以以刀对枪,先避其锋芒,再侧击之,乃为正理!”
“刀枪之理,义兄犹知,如何战阵之理,义兄却不甚了了?”张顺闻言笑道。
“白打与器械,器械与战争,虽然细节各有不同,其理一也。”
“白打以拳脚胜,器械以刀枪胜,战争以能用众者胜,其理不过致人而不致于人也。”
“譬如以刀对枪,正面不能胜之,则取其两侧。用兵亦然,敌人高垒深沟、坚城汤池,我不能进,何不取其两侧哉?”
陈长梃一听,顿时恍然大悟,不由拊掌道:“原来这般,你这么一比喻,我倒明白了些许。”
“我还道用兵有甚门道,原来却和两人较艺仿佛。当先以虚招晃之,再寻个破绽,一刀了之!”
“着,义兄悟矣!”张顺哈哈笑道,“既然如此,这潼关如何能过?”
陈长梃经过张顺点拨,颇有茅塞顿开之感。
他不由笑道:“那左光先既知舜王已至,想必心中必然惴惴焉,以固守为!”
“正合命令士卒偷偷收集木料,船只,藏于黄河南岸。”
“渡口距离潼关不远,那左光先定然会发觉我军动作,通知风陵渡官兵加强防守,我军则偷偷翻越麟趾塬,绕道潼关之后,前后夹击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