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而且全是高位接的货。就他们还要扫货?也不怕撑破肚皮,绝对是喊给别人听的。我奶奶常说,咬人的狗不叫,越咋呼,只能越说明他们底子虚得厉害!分明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你要不信,咱们要不就打个赌。你现在就过去,看看那一向号称除了万宝路,其他烟全不抽的大帅,今天他抽什么烟。我觉着级别肯定大幅下降了!我要说中了,你输我一顿晚饭。我要猜错了,我输你一张金猴票。怎么样?”
说是打赌,可赌注悬殊。
这导致林小芬十分的听话,殷悦让她去看,她还真去了。
但过了足足二十分钟,大概都能跟着“大帅”在邮市兜俩圈儿的时间,她才回来。
然后就脸色苍白地告诉了殷悦她所观察到的一切。
“大帅自己没带烟,抽的是手下的,刚才津门人给了他一盒恒大。”
跟着顿了一下,又补充了一条额外的相关信息。
“哈德门那儿我也看了,这家伙平时抽希尔顿的,现在换了白沙,听说头几天抽的还是大前门。”
就这样,什么情况基本上一目了然了。
不但让殷悦猜着了,甚至现实的情形可能更严峻。
所以为此,林小芬又恐慌上了。
“怎么办?怎么办?姐们儿!真是让你说着了。那这就是圈套啊!”
“那我们手里的货确实不能留了,得赶紧卖啊!否则又要暴跌啊”
“对!对!一张都不能留了!趁现在还没出事儿,咱们赶紧卖吧!”
眼瞅着林小芬急切的抓住了自己的手,不知是怕还是着急,身子都哆嗦了。
殷悦相当的无语,只能又好言劝慰。
“小芬啊吗,你怎么这样啊!这不又从一个极端一下子跳到另一个极端了嘛!别慌,别急,冷静一点,没到世界末日呢。”
“要我看,连咱们现在都知道高买低卖,这些大户更应该清楚这点才对。站在他们的角度看,想要借着这股煽动,彻底把手里的货全脱手,不现实也不合适。”
“如果我猜的没错。他们应该是想趁着现在套出一部分现金,然后等邮票跌下去后,再补货,这么折腾着,慢慢捞回损失才对。至少,我觉得鼠票肯定是这样,因为这种邮票跌的太多了,怎么想,也不可能直接冲回去。”
“所以显然我们目前最好的办法就是,比那些大户更先一步行动。也就是按原计划,卖掉一部分手里的邮票。这样既有现金,又有邮票。涨了我们继续卖,跌了我们再买回来。”
林小芳终于被殷悦的安抚弄得踏实了一点,但仍然六神无主。
“殷悦,我现在心里全乱套了,到底该怎么办,我一点准主意没有。不过我认为你说的有理,那主意还是你拿吧。你说我该怎么办,我就怎么办!”
“那好吧,鉴于我也是揣测,不一定准确。慎重起见,要不你就先把最近低价接的货都卖掉好了。我呢,还想多卖一点。我要把鼠票出一半。再卖五百版。”
“好,卖就卖!”
就这样,殷悦和林小芬终于达成了同进同退的共识。
邮市中的金花银花一起把带来的邮票在市场上撒了手。
殷悦因为带来的不够,还特意回家取了一趟货。
但无论怎样,俩人都在这一天完成了交易。
当天邮市闭市前,鼠票涨到了四十八元。
第二天,10月18日,由于林小芬在厂里有重要的事儿,她没有来。
大概是厂里需要盘库吧。
不过幸好如此,因为这一天的鸡票和狗票,以及仕女图,第23届奥运会,再次齐头并进,保证了市场延续一定的抢购热度。
鼠票和猪票追随着也涨了不少,鼠票甚至一度窜高到了五十一元。
如果林小芬在,她手里又有昨天抛掉邮票换来的现金,不知道会不会改变原计划。
结果简直活见鬼了,辉煌只有短暂的几个小时。
还没容殷悦想好,要不要借机再出一些,那鼠票就跟吃了泻药似的一下子出溜下来了。
掉头开始向下,居然跌倒了四十八,然后这一天就再也没上去。
闭市的时候,其他邮票都或多或少以高价收尾,唯独鼠票这天以四十五元的低价收尾。
然后,这种反常就开始导致有人注意到市场上的鼠票变多了,似乎想要多少都有。
就这样,鼠票再没有起色,三天后,鼠票看着别的邮票涨,重回三十八元。
而殷悦则果断的出手,带着林小芬把卖掉的鼠票又按照卖出的数目买了回来。
她们每个人这一次都套出了数千块的现金。
然后又过了三天,林小芬大喜过望的主动来报喜。
“殷悦,你做对了。你太棒了,居然全让你猜着了!告诉你,鼠票又有了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