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把存在感。
张士慧却没被捧晕,虽然打了哈哈,却毫无得意忘形之色。
“我这也是借花献佛,不瞒您说,年科长,这些话都是卫民说的。我呀,也就是紧跟领导的步伐,亦步亦趋而已。听宁总的话总是没错的,他让你挣钱,你就能挣钱。”
这话听着真够谄媚的。
以年京这样长期委曲求全的心理素质,附和起来都有点受不了了。
于是忍不住心里骂,这姓张的,还能更无耻吗?
宁卫民都没在这儿,你拍这样的马屁有蛋用。
然而蹊跷的却是,席面上的这些人居然只有他似乎感到了不适应。
其他人全都是理所应当的神色,甚至不乏频频点头者。
妈的!真是活见鬼了!这姓宁的,怎么搞的个人崇拜
偏偏这档口,张士慧又提起了一个年京死活不想讨论的话题
对比之下,让年京的失落感瞬间达到了极致。
“年科长,那个卫民捐的厕所都是你找人给盖的吧?哎,帮我一忙行不行?为了我那大肚子的媳妇,我也想捐我们街道一厕所。抽空您去我们胡同给看看,报个价。就要卫民那样的标准,只要两万之内就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