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次要求丈夫把自己带来,并非是贪慕这场盛宴的快乐。
主要就是没有想到毫无征兆的,年京会和宁卫民走得这么近。
她非常担心宁卫民是怀有特别的目的才和年京打交道的。
也不认为修厕所的事儿真值得宁卫民为此对年京心怀谢意。
而以她当前的家庭情况,她是绝不可能希望自己婚姻再起波折的。
所以她想借敷衍当借口,不如赶紧来见一面,看看宁卫民究竟要做什么。
人做什么事儿,总要对自己有什么好处吧?
结果这一见面,都不用详谈。
宁卫民平静如水的眼神,和为人处事的诚恳劲儿,就让江惠安了心。
也不知为什么,反正这种感觉很微妙。
她就是能确定,宁卫民对她完美没有恶意。
更绝非那种会利用这种龌龊事当把柄,做出卑鄙之举的人。
为此,她甚至有点庆幸,当初设计的目标是宁卫民,而非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