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的纸条,笑着摇摇头:“而韦德以前是少年兵,在非洲帮军阀打仗,你觉得在那种地方除了喝酒打牌玩女人,他们还能干啥消遣?”
“异议!”
死侍突然站了起来,他一甩脖子,贱兮兮地笑了:
“还有人玩男人,虽然我的菊花只有表哥你和我的女朋友们可以使用,但我当兵那会,队伍里是什么怪胎都有的,他们经常互爆来着。”
苏明笑了一声,靠在门边上看着洛基猛抽托尔的耳光:“那还真是未曾设想的道路呢。”
“别的不说,我小时候那可是帅呆了,很多黑叔叔都想对我下手,你懂的,我的近身杀人技术都是那时候练出来的。说起来还真怀念啊,在非洲我杀上几百个黑人,大家都说我干得漂亮,可是回了美国,我要是杀一个黑人,他们就说我种族歧视,这边生意是真不好做。”
说着说着,死侍就走神了,他甚至还开始怀念起当年的苦日子,难道是忆苦思甜?
“这个还不简单吗?谁这么说,你就去杀了,直到杀得没人再指手划脚不就行了?”丧钟摸出一根烟点上,缓缓吐出一个烟圈:“能力越大,就是选择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