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侍出现在丧钟面前的时候,一行四人正在吃着点心等他呢。
不用他开口,苏明就接过了他手里的礼物盒,自顾自地打开道:“夏坷垃都和你说了?”
“嗯,说是说了,但我现在心情好复杂,好复杂。”死侍朝杜姆点头当作打招呼,又瞄了一眼女雷神和徐教授,他纠结地扣着自己的屁股,凑近了小声说:“表哥,我知道你爱我,尽管我确实是主角,可你这样牺牲自己帮我也不太好,观众们会说你送女,会掉人气的啊。”
说完,他还用怀疑的小眼神看着没人的地方,就像是在猜忌不存在的观众。
“在东方有句老话,叫做长兄如父,逆子,你跟爸爸我客气什么?夏坷垃是你命中注定的妻子,故事就是这么写的,所以这些好处都归你了,回头我就安排人给你弄个婚礼。”
情绪上没有丝毫波动的丧钟把礼物盒子打开,里面呈现出满满一盒可疑的肉干,应该是夏坷垃亲手做的,但材料可能八成是老鼠肉。
韦德现在很高兴,所以苏明猜他大概还没见到夏坷垃的恶魔原型,她是一只紫色怪兽,看起来有点像是暗黑破坏神2里的大菠萝,还是欲壑难填的18版本。
“噗!咳咳!”
徐教授把嘴里的桃酥碎屑都隔着面具吐出来了,她笑得直不起腰来,这还是第一次听到能这样解释长兄如父的。
死侍把丧钟叫哥,可丧钟把死侍叫儿子,两人各论各的?他们感情还真好呢。
倒是杜姆在一旁歪了歪脑袋,虽然知道丧钟没有那个意思,但一想自己和苏珊也是被安排的,总感觉也被占了便宜一样。
反正丧钟这么一解释,死侍也就想通了。
话听起来是不好听,可自己也没必要拒绝唯一亲人的好意啊。
“那谢谢你,表哥,不过让我再考虑考虑,结婚这件事还是需要慎重的,五分钟后给你答复。”死侍严肃地点点头,他的红黑面具舒展开来,伴随着嗖嗖的脑袋转动声,他顺便打量了一下周围的幻境:“话说,这是哪个酒吧的包厢?装修还挺新潮的。”
说着,他伸手去摸了摸小房间里蠕动着的墙壁,还从上面扣了两个眼珠下来当健身球在手里把玩。
随着挤压,十分粘稠的污秽液体冒着泡从眼珠中流出,搞得死侍一手都是泛着血丝的黄色脓浆。
韦德有点不解,他掀起一半面罩,先是闻了闻手上的液体,随后伸出腐烂的舌头又舔了舔。
“还有点甜,糖浆做的假血吗?啊!我懂了,这是克苏鲁风格的酒吧啊!上次我和彼得还有小胖子去玩跑团,那家桌游店可没有这么好的配置,斯莱德,你来的这家店有订座电话吗?给我一个,我过两天准备带彼得来开开眼。”
确实是开眼,这大概只十平米的小包厢里,天花板上和四周墙壁上全都是一颗颗眼珠,怕不是有数百颗无神的眼睛在盯着大家看。
“呕”
看着死侍猛舔那红黄混合的脓浆,黛西还是干呕了一下,不管见过多少次死侍,他总有办法让人恶心。
“噗!”
苏明出手就把死侍用光剑削了大脑,柔软的躯体倒在了同样柔软的地面上,血和脑浆流了一地。
不过两秒后,死侍就爬起来,他复活了。
“好疼啊,表哥,你这手滑的幅度是越来越大了哈?”他熟练地从腰包里取出订书机来,把自己的脑袋和制服都钉上:“别,你别解释,刚才观众老铁们给我说了,这里是地球,我喝的东西和我之前那次喝的金色液体差不多,但我现在清醒了。”
“明白就好,我的所作所为都是为了你好。”丧钟收起了武器,语重心长地拍拍表弟肩膀:“对了,给我讲讲你是怎么过来的。”
“说起怎么过来的,那可真是一波三折,惊心动魄啊”
韦德仰首四十五度看向天花板,像是陷入了深深的回忆:
“我本打算用传送腰带直接传到你身边,不过第一次尝试失败了,就像是有一层丝袜把我挡住。我能被一条丝袜挡住吗?不可能的,它越是反抗,我就越是兴奋,于是我使用了我藏在口袋里的宝石,让它送我来到你身边,这次就顺利抵达了,十分合理。”
和计划中一致,苏明点点头,他丢给韦德一根烟让他压压惊,朝着众人说:“和我预料中差不多,剧情事连续性宝石的级别确实更高,现在我们有了一个可以带人往返40宇宙的搬运工了。”
“我不是搬运工啊。”死侍把烟别在耳朵上,弱弱地举手抗议。
“给你五百块。”丧钟丢出几张钞票,语气十分豪爽:“搬得让我满意,可以再加。”
“说吧,哥,让我搬啥?”眨眼之间死侍就已经撸起了袖子,还不知道从哪搞了一条白毛巾挂在脖子上,一副要卖力气的架势。
“先弄几个人过来,卡萝尔丹佛斯,托尼斯塔克,莫妮卡朗博。”丧钟从腰包中取了个纸条,写下几人的地址,递给死侍去找人:“先就这样,不够再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