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的手拿着话筒。
“一闪一闪亮晶晶,满天都是小星星”
从电话亭缝隙钻进的寒风让他起了全身的鸡皮疙瘩,但是他依旧坚决地n了所有衣服,只剩下一副墨镜,低温让他的鼻涕粘在了小胡子上,但他还是跳着草裙舞一样的舞蹈。
电话亭并不是完全封闭的空间,加上这座指定的电话亭位于人来人往的马路边上,很快就引来了不少人围观。
“啧啧,一个变态,谁去报警?”
“他把电话亭占了,没法报警。”
“他看起来有些眼熟,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屁股倒是挺圆的。”
一些人在外面开始指指点点,还探讨着裸男的某部位大而一些带小孩的人则匆匆捂着孩子们的眼睛离开。
墨镜下流出了一行泪水,他失去了重要的东西,在这个寒冷的冬天,在这临近圣诞节的日子里,他就像是卖火柴的小女孩一样,感受了世态炎凉。
不过事已至此,再也没法回头了。
他唱完了最后一句歌词,用力抓紧了话筒:“我要巧克力蛋黄酱。”
“配送地址,皇后区皇后大街153号,今晚点准时,一个人。”
对方的声音冷淡了下来,快速地说出了一串话,这就是交易的地址,然后电话被挂断了。
裸男挂了电话,开始拼命往身上套衣服,然后他拉开电话亭的门,捂着脸快速向车子跑去。
警察还没有来,但记者们已经赶到了,尤其是号角日报,他们报社的狗仔比真的狗都跑得快。
“先生!能谈谈你在电话亭里跳脱衣舞是出于什么考虑吗?”
“先生,你这样的行为是在向社会呼吁两性平等吗?”
“等等,先生,你是不是在为有色人种发声?还是说你对于总统不满因此举行了自发示威?”
记者们对他紧追不舍,他根本不敢回头,捂着脸跳上了车,脱衣服打电话和有色人种有什么关系?
身后的闪光灯连成一片,他已经决定把这辆车沉到海底去,不能要了。
发动车子,他向着郊区狂奔,很快就消失在众人的视野中。
记者们对视了一眼,微不可查地点点头,隔开委托人和围观人群的任务完成,可以撤离了。
“莎伦夫人,你和查尔斯这段日子就住在学院里,ss那边我会找人帮你请假的。”
苏明推开一扇门,笑着将母子两人迎进一座空置的宿舍楼里。
现如今学院已经几乎满员,但是苏明还是留下了一栋楼以为不时之需,这就是位于学校边缘,旁边就是沼泽地的那栋楼。
只不过在这个冬天,查尔斯是没有机会看到鳄鱼了。
这栋宿舍楼的装饰盒其它的宿舍没有什么不同,一楼是公共休息室,有沙发和电视,各种袋装食品就放在茶几上,柜子上放慢了威尔逊企业的饮料。
地面上有漂亮的地毯,窗户也很明亮,能看到积雪堆在窗棂上,压出一些深色的纹路。
莎伦坐在沙发上,捂着自己的脸,双手十指像梳子一样慢慢捋过自己的头发,她不清楚今天究竟发生了什么,自从丈夫出事后仿佛一切都陷入了混乱。
查尔斯则有些好奇地参观了几件房间,茶水间,小厨房之类的地方他都进去转了转。
苏明摸摸他的头:“怎么样?还满意吗?”
“环境很好,美国队长什么时候来?”查尔斯吸吸鼻子,他好像有些感冒了。
“他不在美国,具体什么时候回来我也说不好,不过你们放心住下就行,我这里的安保力量绝对可靠。”
苏明把他也放在沙发上,泡了两杯速溶咖啡,还把电视打开给他们看。
不能让他接触到学院里的一些人,在这里有些人知道不少秘密。
查尔斯的注意力很快被电视机里的动画片吸引走了,尽管看起来像是成熟的人,但他实际上还只是个孩子。
电视里的节目不会被读到心声,也不会因此猜到后续发展,很有趣。
莎伦摸了摸他的头,感激地看着苏明:“谢谢,威尔逊先生,我都不知道该如何感谢你的恩情。”
“不用客气,霍华德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这栋楼里的东西都随便用,但最好不要离开这里。”
苏明笑着回应,然后关门离开。
如果不是因为查尔斯,还有修补时间上造成的种种漏洞,苏明才不会做什么交朋友的事呢。
不过就让这傻女人继续傻下去吧,他丈夫就因为卷进黑暗死掉了,她还是越无知越好,至少要活到查尔斯再长大一些才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