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妈,真香!”
彼得一脸嬉笑地擦了擦嘴,放下了喝完面汤的碗,满足地长出了一口气。
一开始让他吃下水道里的面条,他是拒绝的,但到了最后,就数他吃得最多。
好在丧钟给出的那条胳膊足够大,面摊老板提供了加面服务,这才满足了星爵那仿佛黑洞般的胃口。
“什么时候你又有了吃货的人设?”苏明靠在餐车吧台上,手中夹着一根烟问:“要知道这种设定,放在男人身上根本不是萌点,你可是个舞男,要注意保持身材。”
彼得拍拍稍微有点鼓起的小肚子,站起来扯扯自己的夹克,想要把肚皮藏起来一点:
“我之前在住院啊,医院的伙食你也懂,水煮土豆,水煮豆子,水煮胡萝卜,所有菜都是没盐没油,汉堡肉甚至是豆腐合成的......再说,我现在是船长了,我们船上的舞男是德拉克斯,来啊,给我的老船长跳一段助助兴。”
“切。”壮汉坐在圆凳上转了个身,根本没有听话的意思,而是把屁股冲着彼得:“从没有人承认过你是船长。”
“是啊,船长可是独裁制的产物,我们一直都是遇到事商量着来的。”浣熊擦了擦嘴边的汤水,这面条不知道是什么粉做的,有些化工原料的味道,但酱油骨汤不错,味道很醇厚:“我们没有船长,只有一个自认为是船长的人类傻子。”
卡魔拉吃饭的速度很快,她早就吃完了,现在正在一边用匕首修指甲,一边和卡萝尔两女闲聊。
听到这个话题,她也加了一句:“我讨厌独裁暴君,你以为我为什么从灭霸手下逃出来?”
“我是格鲁特。”
根据翻译,树人是认为彼得是个一无是处只会开飞船的废物,更简单的翻译,就是‘你不配’。
听了队友们的回答,星爵痛苦地闭上了眼睛,他拿着餐巾纸的手,和那额头前垂落的卷毛,都在不断地颤抖着。
空气变得凝重了,他的声音充满了失落,把刚擦完嘴,满是油渍的纸放在柜台上:
“不愿意承认我是船长,认为离开我后你们会活得更好的人都出去......”
“嗖。”
日本面摊小车前都会伸出一截挡雨篷,下面挂些写着‘面’的布帘,或者有时候还挂个灯笼什么的,这就是帘子翻动的声音。
“法克!哎!怎么都走了啊!等等我啊!”
下一秒发现身边人都走光了的彼得发出了惨叫,连滚带爬地跑出来,捂着肚子追上了大部队,引起了大家的又一阵哄笑。
银河护卫队的快乐来源就是这么简单,只需要每天折腾星爵就好了。
“刚吃完饭,不适合立刻去找佐拉火拼,我们去那边逛一会市场,消化一下?”丧钟又抛出一个拖延时间的提议,他需要得到其他几处行动的反馈,所以继续在这边就硬演。
卡萝尔有点疑惑,因为不管是在美国军队还是在克里军队里,她受到的教育都是类似‘兵贵神速’的那一套,而丧钟此时的行为恰好相反。
“斯莱德,我能问问你为什么这样说吗?你我都知道时间的重要性......”
丧钟转过脸来看着她,独眼中透出温和的视线,听到那温柔的声音反问:“卡萝尔,你相信我吗?”
惊奇队长不假思索地点点头,过去接触中的回忆都在提醒她丧钟是个好人,不光治好了她的植物人弟弟,数次保护地球不受侵袭,还给她家安排了新的住址,更是玛丽的老熟人。
他实力惊人,足智多谋,从来都很好。
因此她立刻放弃了思考,吐出一口气笑着说道:“我当然相信,那我就不问了,一起逛市场吧,不过你还有可以交易的货币吗?”
苏明笑着搂住了她的肩膀向前走去,另一只手从腰包中又取出一条生化兵器的断腿来,在霓虹闪耀的下水道里平静回答:
“你不会以为我没准备后手吧?呵呵,看到这条腿了么?我给咱们换一台悬浮车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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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新计划就是这样的。”昆式战斗机里,托尼给神盾局特工和小虫等一行人讲完了自己的计划,但迎来的不是掌声,而是漫长的沉默:“你们怎么看?给我点反馈,快,给我点反馈。”
他挥舞着手掌稍微催促了一下,想要让大家都发表意见。
虽然他有些时候很自负,但足够聪明到能懂得集思广益没有坏处。
老好人科尔森还是带着那温和的笑容,身边坐着的是一脸懵逼的斯凯,他笑着说:“这就是照搬丧钟和死侍的计划,找人来冒充斯克鲁女王,然后上演限制年龄段的动作大戏,把录像带当作诱饵,吸引其他斯克鲁人来自投罗网,逻辑上是没有大问题的,但......”
“但什么?”托尼缩起了下巴,在摇晃的机舱中走到了科尔森面前,把脸凑了过去:“不要怕打击到我,天才的科学家从来不惧失败,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