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河护卫队其实全员都在这所医院,只不过不在病房里罢了。
毕竟浣熊出现在病房中,被人看到了还能伪装成毛绒玩具,要是格鲁特那样的大块头被看见,怎么解释?说是艺术盆栽吗?
所以其他人现在处于天台上隐形的飞船里,这样子有事可以随时支援,实在不行也更容易跑路。
出了病房,去办出院手续的路上,苏明还和彼得说起另一件事:
“你母亲的事情我很遗憾,当时我不在银河系,没有去参加她的葬礼,我也是前不久才听说的。”
星爵点点头,作为宇宙雇佣兵,他对于生死看得很开:
“我猜你也很忙,不过没关系,其实在斯巴达克斯办了国葬之后,回地球安葬的过程都很低调这也许就是命中注定的事情吧,她其实一直都有癌症,在地球的时候就检查出来了,能活这么久已经是上帝保佑,只是斯巴达的科技也治不好她,她的遗愿就是安葬在故乡。”
看似是一件和丧钟无关的小事,但背后的含义由不得佣兵多去想想。
丧钟叹了口气,看样子星爵的母亲也是必须要死的人,不管在漫画还是电影世界中,她要么被外星人打死,要么死于疾病或者阴谋。
就没有她活下来看着星爵长大的结局,就像是韦德的黑人老婆,小虫的本叔叔一样。
自己已经尽力改变了她的命运,让她跟着杰森去斯巴达享福,被许多人保护,但终究也只多活了十几年么,还是癌症这种美漫中的致命疾病。
40地球到底是在按什么样的规则在运转?如果在那边还可以把锅甩到天天捧着书的命运头上,可漫威这边好像是宇宙在主动淘汰没人气的人?
可自己明明扭转了霍华德夫妻的死亡命运,之前能做到的事情,为什么在宇宙升格之后反而行不通了?
这是宇宙进化出了某种规则?自身在主动避免熵增?还是说第七苍穹已经到了极限?亦或是诸神黄昏将至,炉中的燃料不够了么?
一大堆疑问,缺少线索
“那么你将来有什么打算?还是继续做你的星际佣兵?”苏明递给星爵几个创可贴,让他弄下脸上的划痕,走廊里有很多医生病人在看他。
变成巴里模样的丧钟,陪着彼得在医务处办理了出院,结清了费用,并且阻止了医生们想要研究这极速愈合的建议,一行人通过另一架电梯前往天台。
“继续做劫掠者呗,什么治国理政的事我又不懂,更懒得去管理一个星球,现在这样的日子就挺好。”
电梯里的星爵对着反光的电梯门活动脸皮,把被抓破的地方贴上,语气轻松道:
“现在这样多自由啊,每天睡到自然醒,数钱数到手抽筋,还能和美女以及小宠物一起漫游宇宙,这不就是你教给我的么?”
“法克鱿彼得,你才是宠物,你全家都”
被艾尔莎抱着的火箭小声嘀咕道,但怪物猎人藏在袖口里的匕首在他脖子上压了一下,小浣熊就不说话了。
没有搭理暴躁宠物的发言,丧钟对星爵的回答若有所思。
自己是曾经带着黛西和绞杀,带初出茅庐的彼得一起进行了一次行动,闲得没事给他教了点东西,还给了他星爵这个代号。
原来那些课程对他的影响这么深刻么,自己这是成了年轻佣兵的偶像?
只是,当隐形的飞船打开舱门,一行人通过走廊来到餐厅,看到四仰八叉,放飞自我的卡魔拉,丧钟并不觉得灭霸养女能算是什么美女,甚至还不如一旁的螳螂妹。
首先就是绿色皮肤这一点,正常人类就有点难以接受。
这飞船内部经历了魔改,无视结构强度地打通了几个舱室,改造出了一个餐厅酒吧,此时银河护卫队的众人就在这里围着餐桌,借着有些迷幻的炫彩灯光打麻将呢。
一旁的音响喇叭里还放着上世纪七十年代的流行歌曲,几个外星人都在摇头晃脑。
这游戏方式看上去就有些累,因为其他人出牌的时候还能说出二饼幺鸡之类的话,可树人不管出什么牌,都说我是格鲁特,这样一来别人就得伸长脖子看。
卡魔拉比起丧钟上一次在灭霸的飞船里见到她时,神情明显地轻松了不少,至少是赢钱的现在,她心情很好。
绿皮女人斜靠在椅子上,双腿搭在桌角展示着美好的曲线,一手打牌的同时,另一只手还拿着酒瓶狂吹,在她面前晶晶亮的某种筹码堆了一小堆,而其他三人面前则很少。
“哈哈,胡!清一色!给钱给钱!”
走进餐厅酒吧的同时,正好这绿皮妹胡了牌,她一推面前的长城,狂笑着搓指头,向其他三人要钱。
跟着灭霸的时候,她是个冷血刺客,杀人无算可是跟着星爵没多久,画风就开始向搞笑系发展了么?
螳螂妹脸色愁苦,脑门上的触角都耷拉了下来,委屈地数着自己眼前的亮晶晶:“我说我不玩,你们非让我玩,这下买书的钱都不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