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还都挺凉的,这大夏天的我真羡慕你们的体质,对了,你们这是什么玩法?”
“我们在赌酒喝。”爱德华变魔术一样取出几瓶酒来,放在一旁的长椅:“杰西你要玩吗?每一轮谁环数最高,谁就能喝一大杯。”
杰西可是个老酒鬼了,再加那酒瓶一开,香气四溢,他觉得埋尸体的事情稍等一会也行。
反正尸体总不会跑掉,平时晚也不会有人到这片荒地来。
“说到酒我就不客气了啊,哈,其实我枪法挺好的。”神父从卡西迪手中接过枪来,朝着十字架的帝瞄准开火,只见那圣像的头丢丢地冒火星,再看那印子,全是十环。
“你赢了,来一杯,多喝点,我看一会你还能不能打这么准。”爱德华笑着递来一大杯烈酒,棕色的液体在月光和烛火下显得美轮美奂,充满诱惑。
神父接过酒杯就是一口闷,随后交出手枪,这一轮让卡西迪先来。
他美滋滋地沉迷于酒精带来的爽快感,挖了半天的土了,来这么一杯简直爽到心底。
哪怕胸中有着创世这种级别的东西,他的脑袋后面也没有眼睛。
此时看打靶的他根本没有注意到门外歪脖子树下,有一大一小两个黑影,正无声地用雪亮钢刀剁着尸体,随后像是蚂蚁搬家一样,把尸块运进远处的草丛里。
没有五分钟,哥谭出身的哈莉就把两具尸体处理得干干净净,她擅长这个,就像是学会骑自行车后就不会遗忘一样。
她远远地露出了一个笑脸,朝着变形成帅哥的丧钟打了个手势,然后一溜烟地消失在夜幕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