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接着是锅子放到炉子上的声音。
他捂着自己的头,开始回忆昨天晚上做的梦。
大概算是个好梦吧?梦中有一个会飞的人,穿着仿佛中世纪的装甲,手中的金色武器上电光缠绕,舞动宝剑时更是风起云涌。
也许是一个神?
但仔细想起来,梦中的印象又变得模糊了。
梦都是这样,是不存在于现实中的,一旦醒来,很快脑子就会被生活琐碎占满。
比如他的姨妈就又一次折返,来到了门外。
“你起来了吗?哈利!我叫你了!?”她问。
“差不多了,姨妈。”哈利说:“我在找我的袜子。”
“你最好快一点,我要你去看着花园里的烤肉,如果它要是糊了我就要你好看。今天是你表哥达力的生日,我希望一切都是最好的。”
说完话她侧耳倾听,想要听到哈利起身的声音,然而却只听到了一个短促的鼻音,像是他哼哼了一声。
“你说什么?!”佩妮姨妈又尖叫起来。
哈利一骨碌就从床上弹了起来,还差点撞上低矮的天花板,他开始急急忙忙地倒出袜子里的蜘蛛。
“真是一个好天气,费格太太。”
而就在这同时,与女贞路隔了两条街的某处小楼前,抱着猫的老太太打开了自家房门,看到了犹如邮差一般正在摘下头上礼帽的年轻人,他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可是能感觉到他很放松。
“你是什么人?你认识我?”
老太太透过门缝看着外面,她头发花白戴着发网,穿着拖鞋和邋遢的睡袍,却表现得犹如眼前门缝间的铜色锁链就是她贞洁的最后保障一样。
她是那么小心,明显小心得过头了。
“啊,这只猫,是叫踢踢吗?我看到它爪子上的黑毛了,很漂亮。”
来人却没有回答问题的意思,说着漫无边际话语的同时一道黑光一闪,安全链就像是被什么东西咬断一样,软哒哒地垂了下去。
在她发出尖叫之前,陌生却英俊的男子就已经闪进了门里:
“能帮我引荐一下邓布利多教授吗?我想和他谈个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