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从某种意义上来讲,我们全部都是人格分裂症患者。”苏明点点头,指了指靠近的皮姆他们:“你的队友们来了。”
美国队长当然第一眼就看向巴基,但看到他面罩下方的脸蛋上全是口红印,嘴角还带着荡漾笑容的时候,沉重地吐了口粗气。
自己在这里和绿巨人打生打死,巴基居然趁机去泡妞?这真是亲兄弟啊!!!
“来的晚了些。”史蒂夫把盾牌插进地面,喘着粗气看向另一边的大楼废墟,现在已经有人展开救援了,他也放心了:“你说支援总是来的那么晚么?就像警察总是在罪犯逃跑后才赶到一样。”
“换个角度来看,美国队长,我难道每次出现得不及时么?”苏明朝巴基招招手,示意他把背着的那些气罐拿过来,上面还画着红十字,一看就是从医院找到的麻醉气体。
“这倒是,但你的救援是收费项目”史蒂夫坐在了废墟上,捋下头套揉着脑袋。
“呵,现在懂了吧,一分价钱一分货,不过你放心,我知道你没钱,这次给你一个用劳动抵债的机会。”
苏明看到了黄蜂女、蚁人、托尼,再加上巴基和队长,可以算是一支小队了,尽管现在的托尼还处于自甘堕落的阶段,但他的脑子还是好用的。
正好让他们去做点事情,有美国队长牵头,一切都顺理成章。
“如果说是让我给你的花园除草也许可以,但我绝不做违法或者违背良心的事情。”史蒂夫一脸警惕,他不知道雇佣兵所谓的劳动抵债具体是指什么。
“等会我会告诉你。”苏明勾勾手指:“巴基,好久不见,把你背后的氯仿给我。”
“给,不过你怎么在这里?”巴基滑到大坑底部,摘下并且递过了钢瓶,看看地上的果男,又看看史蒂夫:“这是谁?他衣服呢?”
“这是个脱衣舞男,是美国队长从拉斯维加斯请来助兴的,庆祝他打赢了绿巨人,结果舞蹈太火辣,把舞者自己都热晕了。”
苏明把充满麻醉气体的管子自己督进班纳的鼻孔里,拧开高压气瓶的阀门,给他饱饱地吸了一口,同时嘴里也不闲着,回答了巴基的问题。
“呵呵。”
巴基十分给面子地陪着笑了笑,但从表情就能看出来,他是半个字都不信。
不过作为一个冷笑话来说,巴基能找到笑点。
笑点在这个人的体型上,众所周知,舞男这一行在美国只流行肌肉男那一款,没有女人愿意花钱去看瘦弱的小鸡仔跳舞。
那抹了油的健壮肌肉,那油腻腻的营业笑容,才能填满怨妇们空虚的内心,太消瘦了就说明没有力量,不够猛,那是没生意的。
为什么这个人这么瘦还一脸愁苦?正好应对了丧钟说的火辣、热晕,因为脱水的人都是这么干瘪的。
巴基也有些感慨,幸亏自己还有点脑子,要不然连丧钟的冷笑话都听不懂,那才叫尴尬呢。
史蒂夫就是标准的没有听懂,他还是一脸颓废的模样,坐在地上摊摊手:“不要听丧钟胡说,这个人就是刚才和我对打的那个绿色巨人。”
巴基以看老实人的目光同情地看了史蒂夫一眼,自己的兄弟从小到大就没有什么幽默感,现在事情都解决了,为什么还要那么严肃?
不过他还是顺着史蒂夫的话接了,没办法,谁叫是兄弟呢?
“之前还是个三米多高的大块头,现在只有不到五十公斤的样子,这缩水有些厉害了,不过裤子还是那么贴身,我得去买一条同款的。”
“这是你注意裤子的时候吗?”史蒂夫没好气地反问。
而这时开着火箭运输车的托尼也站在了大坑边上,他探头探脑地朝坑中看,就看到三人围着一个果男在说话,顿时嫌弃地撇撇嘴喊道:
“喂!你们几个!打算对班纳博士做什么?如果他醒来发现自己得去肛肠科就诊,我会出庭作证是你们做的啊!”
苏明笑了,这倒霉孩子居然敢这么跟叔叔说话?以后看来得给你安排些更刺激的戏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