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丧父乐队,而目标就是主唱的女孩。
“阿曼达斯特朗?”皮衣女子走到了主唱面前,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
“对。”短发女子一脸生无可恋的抬起头来。
“唱得不错。”皮衣女拉了下自己的领口,在紧身皮衣的里面她穿着一件红色束胸:“很精彩的表演。”
阿曼达摇摇头,她已经懒得去管打成一团的队友了:“我今晚弹坏了两段和弦,而且那麦克风,在我开口的时候总会产生放屁一样的噪音,法克。”
“大家都很开心,不要纠结那些细节。”皮衣女拍拍阿曼达的肩膀安慰道:“斯特朗是你的真名吗?”
“阿姆斯特朗的简称,谢谢你的鼓励,我是说至少还有一个人喜欢我的音乐。”她挤出一个苦笑,摇滚是一种态度,而观众里只有一个在乎的人,真可悲。
“不用客气,走吧,你的队友看起来无可救药了,我请你去喝一杯。”
皮衣女明显比阿曼达年长一些,她浑身都透着成熟女人的风韵,笑容既充满温柔也满是魅惑。
她此时看看周围,像是对环境不太满意,但她没有看到藏在锅炉后阴影中,偷听他们谈话的丧钟。
阿曼达摇摇头,站起来把吉他抗在肩上:“不了,谢谢你的好意,但我现在只想回家爆我的吉他,然后嗨上一磅叶子一睡不醒。”
皮衣女笑着搂住她的肩膀,十分自来熟地开玩笑道:“自己的吉他?你应该用这个作为舞台上的压轴动作的。”
“呃差不多吧,那个,你确实很诱人,女孩子也挺好的,可是”阿曼达不着痕迹地想要挣脱皮衣女的怀抱,她被那充满弹性的身躯顶着感觉浑身不自在。
“谢谢,可我不是在勾搭你。”皮衣女笑着搂着她往外走,和锅炉擦身而过:“我请你吃饭,我能给你一份唱片合同。”
听到出唱片,阿曼达也不挣扎了,但她还有些防备心理:“你是唱片公司的?”
“不。”皮衣女身材苗条但是力量很大,挡路的各色人群她一只手就全部拨开。
“那你是经纪人?”阿曼达又问。
“不,不是经纪人。”皮衣女温柔地一笑:“但我有唱片合同,你来不来?”
“走吧。”
三十秒后,酒吧对面二十四小时营业的威尔逊快餐厅里。
皮衣女点了汉堡、炸鸡、薯条、大力饮料等等一大堆东西,十分大方地请阿曼达吃夜宵,自己也首先举起了汉堡大咬一口,像是仓鼠一样嚼着。
“所以你自己写歌?”
阿曼达没有吃东西,而是缩在卡座的一角,把自己的吉他挡在身前,警惕地看着对方。
“你先说自己到底是谁?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如果不是这里是灯火通明的公共场合,她绝对不会跟着皮衣女人出来的。
快餐店什么时候看起来都差不多,空气中满是速溶咖啡和汉堡肉的味道,灯光很温暖,嫩黄色的桌椅还算是干净,墙壁上的各种招贴画则是美国队长举着各种不同的食物,比出大拇指的照片。
好吧,在威尔逊连锁快餐消费达到一定数量还送美国队长兵人,刚才服务员送餐的时候拿来一个暴打德国小胡子的。
阿曼达已经有这款了,她更想要骑摩托的那款,不过那得是自己一个人安稳地来吃饭,而不是和黑衣神秘人一起的时候。
黑发的女人耸耸肩,放下咬了一口的汉堡,略微思考了一秒钟就给出了回答。
“我是瓦伦蒂娜艾伦格拉迪方丹,我来自战略危险干预与谍报后勤处,简单地说,我是国家特工。”
阿曼达握着吉他的手紧了紧,她看着瓦伦蒂娜的脸,目光中充满了不信任:“我能看你的证件吗?”
瓦伦蒂娜脸上满是笑容,气势却让环境瞬间降温:“不能,我们是超级特工,可不会走到哪里身上都带着能证明自己身份的小纸片。”
“这和我有什么关系?”阿曼达皱起眉头,她开始往卡座外面蹭,像是打算逃离。
“你的父亲曾经是我的同事,某种意义上。”女特工任由她动作,只是低头继续喝饮料,遮挡自己的口型。
阿曼达很喜欢自己的父亲,否则乐队名字也不会叫亡父戴夫了,此时父亲被陌生人提及,她心里就感觉很不舒服。
“什么意思?”
瓦伦蒂娜拿起汉堡,用涂着黑色指甲油的小拇指擦擦嘴角的番茄酱:“我加入后勤处较晚,他牺牲的时间比我加入更早,戴夫阿姆斯特朗,他是个好人,我听说就连恶魔一样的丧钟都对他青眼有加。”
“我以为他是警察,死于和毒贩的交火”阿曼达深深吸气,她那时候还小,但是对于父亲的事情一直记得很清楚,那是一个手掌很大,总是笑眯眯的男人。
每当他把手放在她的头顶,她都会像小猫一样舒服地眯起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