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狂风暴雨中,苦苦支撑的帐篷被嘎嘎作响,就像一孤独无助的孩童在黑夜中无助一般,似乎充满了绝望。任凭飞沙走石随意的打击着自己那薄弱的外表,只有生存的渴望坚持。所有的电子设备失效,连供照明使用的最简单的电子设备都失效了,自然,那个具有生命维持系统的帐篷现在跟普通的帐篷没有任何区别了。这帐篷除了牢不可破以外,有些方面还不如一些普通帐篷。
在如此恶劣的天气下,气温急速下降,很快气温下降到冰点以下40凯隆星度。在这个温度下,任何凯隆星人如果没有特殊保暖设备是无法生存的。塔菲·贝利夫拿出背包的里面凯隆星阿米级的保暖睡袋套在身上,只露鼻孔在外面以便得到有效的呼吸,即使这样,依然无法有效的抵挡严寒的侵袭。
在这个星球这个季节是不可能出现这种极端天气的,为什么会这样,塔菲·贝利夫是在是想不通,此时落下的暴雨也变成如子弹般坚硬的冰块砸在帐篷上,这帐篷的坚固程度用事实证明比一般太空作战服还牢固。
在这样的恶劣天气下,身体快速失温的塔菲·贝利夫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一缕淡淡的青烟,缓缓的向天上升去。青烟在四处飘散的过程中,不知为何总能不停的形成各种图像。在碧蓝的天空映衬下,就如一幅幅美丽的画卷,不停变换的图像仿佛活力一样,生动而有趣。
青烟是从一个小木屋里飘出来的。小木屋不是很大,在小木屋旁边的两栋木屋都比这小木屋大的很多。木屋的西边是一个湖泊,湖泊很大,大的湖水都是蓝色的。每天清晨,当太阳自东方升起的时候,湖水的颜色就会变成与太阳的颜色一样。而木屋则像沐浴在太阳中一样,温暖、祥和。
木屋周边种植满了花草,花草都是这个星球上极其普通的。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只是从其生长的繁茂程度可以看得出,花草的主人对它们极其的用心。花草之中没有一丝杂草与杂乱,每一颗花草都是经过精心布置的,从空中看,这些花草组成了一个特殊的图案,这个图案从来没有人说的出是什么。
在这些花草之中,一个淡绿色的身影在忙碌着,似乎在某种特有的花草上采集露珠。绿色的身影与周边环境融入的非常和谐,如不是仔细分辨,很难分得清那些是花草,那些是身影。
身影的绿色是一件碧绿色为主的女式军装,但没有任何军衔与军人身份标志。绿色身影突然站了起来,看向看冒着青烟的房子里面,然后低下头继续寻找下一颗花草采集露珠。
当发现下一目标后,向着那颗她看好的花草走去。身穿这件女式军装的是一位约莫60岁的凯隆星女子,只见他身法轻盈,合体的军装在走动中轻轻飘动着衣领,轻轻拍打着她金黄色的头发。
女子清理秀雅,容色堪称凯隆星的标准美人,双目湛湛有神,修眉端鼻,颊边微现梨涡,眼睛中那跟湖水一样蓝的瞳孔秀美无伦。清晨的阳光经过绿叶的反射,更显得她肤色晶莹,柔美如玉,如珍珠般白皙的皮肤中透着淡淡的蓝色,更加凸显女子的风姿绰约,如传说中的精灵一般优雅高贵。
女子走进最大的一栋木屋,在木屋一间不是很大的房间里,有一具价值不菲的医疗仓。医疗仓里面躺着的正是塔菲·贝利夫,女子并不认识躺在里面的人。根据医生的说法,今天是这个男人苏醒的日子,她只是过来看看醒了没有。
看见男子依然沉睡,她就走进了医疗仓所在房间的对面一间房屋,双腿盘曲坐在了一个圆形的坐垫之上,闭上眼睛,调整着自己的呼吸节奏。
太阳还没有爬到最高处,只听见医疗仓发出了声响。女子睁开眼睛,他知道仓里的男子醒了。
在声音从医疗仓传出来大概5个呼吸的时间,从屋外进来了两个地球人,一男一女,年纪都不足20地球岁,他们身穿与女子同样的样式的军服,地球奴隶与凯隆星主人穿同样的衣服,这在凯隆星是绝无仅有的,这样的主人会被凯隆星人嘲笑并打击。他们动作麻利的打开医疗仓,把里面的男人扶着做了起来。然后就站在旁边默默等候,手里拿着一杯按照医生嘱咐调好的生理二价铜离子生理水。
那女子在塔菲·贝利夫被地球人扶起来约莫0个呼吸之后,从垫子上站了起来,走到了塔菲·贝利夫身边。塔菲·贝利夫看着眼前的女子,疑惑着。
“你在这个医疗仓里面躺了有40天了!”
女子首先开口说道。
“我们是在收到你那个帐篷发出的信号才找到你的!找到你的时候,你全身肌肉组织都冻死了,只有你这颗大脑还基本可以使用,这多亏了你那个睡袋保护了你的大脑,否则你是救不回来了,现在你除了大脑,基本都是重新生长的!”
“你遭遇了什么?”
女子问道!
“我?”
塔菲·贝利夫努力的回想着。在接过地球人递过来的二价铜离子生理水,并喝了几口以后。把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