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会怕!”骆天雪在他怀里整个人像是没骨头一样,软软的,刚洗完澡又满是沐浴乳的清香。
江云深喉骨一紧,搂住细腰的大掌温度都逐渐高了起来。
“这次去桐城要多久?”他转移话题,也是想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骆天雪咽下果汁,“两个多月吧。”
“这么久?”江云深脸色不由自主的一沉。
骆天雪饶有深意的笑了起来,“哥哥舍不得我啊!”
“等你回来戏都拍完了,我花十个亿没睡几次,这笔买卖很亏。”江云深一脸正色道。
“这样啊……”骆天雪咬了下绯唇,低头气息如兰全喷洒在他的脸颊上,“那今晚要不要多来几次?不能让哥哥亏本。”
江云深呼吸一滞,虽然很想但想到什么,松开了搂着她的手,“算了,没带那个。”
骆天雪放下果汁,双手揽住他的脖子,主动送上芒果味的红唇,“没关系,我可以吃药。”
江云深想要推开她,奈何……
这女人跟胶水一样粘在他身上,掰不开,推不走……
……
翌日,骆天雪是被闹铃吵醒的,睁开眼睛就看到穿衣服的男人,健硕的后背在白色衬衫下若隐若现。
她想都没有想直接起身搂住他的脖子,亲他的耳朵,“哥哥……”
江云深转身搂住她,眉心微敛,“你真不知道死字怎么写的。”
骆天雪揪着他衣角笑意嫣然,“哥哥的西装裤下死,做鬼也风流啊。”
江云深捏住她的下颚低头就在红唇上窃香,“骆天雪,你要是敢在外面这样勾引男人,我弄死你。”
这个女人就是一个要男人命的小妖精!
一想到她这样去勾别的男人,江云深就恨不得打断她的腿。
骆天雪笑,“哥哥这么不放心我,要不然陪我一起去桐城,时时刻刻看着我岂不是更安心。”
江云深眸色微敛,松开了手,语气很淡,“我很忙。”
简单的三个字拒绝的意思很明确。
骆天雪嘴角的笑意微微凝滞,几秒后恢复如常,依旧一副千娇百媚的模样,“哦,那就算了。”
江云深换好衣服就走了。
骆天雪坐在床上发了好一会呆,直到明哥打电话过来提醒她,才慢吞吞的去洗漱换衣服。
明哥来接她的时候看到她一脸的倦容,心情也不太好的样子,回头问:“怎么啦?”
骆天雪瞥了他一眼没说话,侧头看向窗外缓缓升起的太阳,刺得眼睛有些疼。
明哥从她的眼神里能感觉到浓浓的怒气,很识趣的保持安静不再说话了。
骆天雪拿出手机拍了一张照片发朋友圈,然后从包里拿出墨镜戴上继续补眠。
……
江云深回到公司,刚喝了一口咖啡就听到手机铃声响起。
电话是江砚深打过来的,他晚上要陪林清浅参加饭局,所以接林见卿的任务就交给他了。
江云深嘴上说着好,默默的翻了个白眼,自从大嫂怀二胎,大哥就跟狗皮膏药似得贴着大嫂,一秒都分不开。
这么粘人,迟早会被大嫂嫌弃的。
挂完电话,他靠着椅背一边喝咖啡一边点开朋友圈扫了一眼,往下拉的时候刚好看到骆天雪才发的朋友圈。
骆天雪:想回到过去,试着让故事继续。
配图是模糊的清晨阳光,应该是在路上拍的。
江云深放下咖啡杯,盯着她的朋友圈发呆,眼底满载着探究。
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难不成是她后悔了,还是自己多想了?
江云深将手机扣在桌面上,看着天花板深呼吸一口气。
算了,她怎么想都不重要,反正这部电影拍完他们的关系也就结束了。
……
骆天雪去桐城拍戏后,江云深再也没有联络过她,拍戏虽然很累,但骆天雪还是抽空回了一趟陆家老宅。
比起在兰市的别墅,桐城陆家老宅倒是富有年代感也大气磅礴许多。
骆天雪下车,管家就带着佣人上前迎接,“小姐,你回来了。”
“嗯。”骆天雪点头,自然的将手提包递给佣人,问:“我哥呢?”
“现在在书房练字呢。”管家回答。
骆天雪径自上楼去书房找陆东城。
书房的门没关,陆东城站在书桌前手执毛笔,下笔干脆行云流水,收笔也极其果断。
骆天雪走上前看到宣纸上写着一个字静。
“哥,你身体都这样了就别折腾了,好好休息吧。”
陆东城抬头看了她一眼,当年虽然明潇下毒,他九死一生活下来了,但身体受到不小损伤,直到现在心肺都不太好,身体弱得很,脸色也呈现病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