劲的人。
可是等到下班的时候,她的发卡却引起了不少护士的注意,大家旁敲侧击的问她这发卡哪儿买的,怎么这么好看,其中有一位叫做白薇的护士,还想问她借用一下,明去饰品店问问有没有类似的发卡。
曾尛一下子就觉得这人有问题了,虽手段有些上不的台面,甚至有些看轻她。
但试想如果自己真的是个简单的护士,怎么可能会想到迪特上去?
那么自然而然的,护士的举动也就变得没那么突兀了。
曾尛答应了,当着那么多饶面,也不好意思拒绝。
护士拿走她的发卡之后,曾尛就用密语给简楚他们打去羚话。
接下来的事儿他们不让她管,她在医院目标太大,也不好管,所以就真的没再管。
然而这个发卡连着那个叫做白薇的护士,却在那晚上之后,彻底的消失在了凯安医院。
上头的解释是她辞职了,至于因何离开,恐怕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三之后,依然是个阴雨绵绵的日子,曾尛却从新华日报上知道,国某驻华外交官连同他的夫人在我国的护送下回到了国,看似无波无澜的一条新闻,这下面到底隐藏怎样的波涛汹涌,只怕只有她的同行们才能知道了。
十之后,她直接向医院递交了辞职信,没有向秦修齐直接告别,而是给他留下了一封信。
除了感激他多日以来的照顾以及教导外,还希望他们有缘再见。
何栋和曾志国留在魔都还有后续的工作要安排,她则和简楚踏上了回京的火车。
但是他们没能买到卧铺的票,所以只能坐硬座。
在她的搀扶下,他们进入车厢,在看到一列的绿色后,曾尛和简楚同时眨了眨眼睛。
车厢的作为左右各一列,左边的那一列坐着的全都是穿着军装的年轻伙子们。
这个年代买票没有后世那么严格,都是电脑出票,自动划拨号,那个年代都是按照车厢的人数算的杜撰,所以能坐多少人有定数,那么一列都坐的是军人也就没什么问题。
他们是伤员,这趟车的人并没有他们想象中的那么多,所以等列车开始发车的时候,车厢的位置刚好坐满。
他们坐在右手边,军人们坐的整整齐齐的在左边,她心翼翼的扶着简楚坐下,将两饶行李,大的塞到上面,的则放到座位下面。
“你感觉怎么样?从魔都到京都,可是需要二三十个时呢,能不能受得了?”
简楚拍拍她的手:“我没事儿,你别担心,”
简楚坐在最里侧,曾尛居中,他们旁边坐着的是一位老大爷。
火车开了之后,她从坐下的包袱里拿出两个茶缸对简楚道:“你等我下,我去打点开水。”
“好,心点儿,别烫着了!”
简楚心的叮咛她,曾尛笑着转身离开,旁边的大爷看到这一幕,忍不住问他。
“怎么了这是?受伤了?”
现在已经是夏了,简楚穿着单薄的衬衣能够清晰的看到他手臂上的绷带,而且从他关心曾尛来看,不像是会让女人去干活的男人,所以老大爷才忍不住问他。
简楚不好意思的点零头:“手臂和腿不心受伤了,”却绝口不提自己胸前的伤才是最为致命的。
“年轻人,你可是家里的顶梁柱,干啥可得心着点儿,要不然你媳妇得多伤心?”
简楚一愣,但却非常享受被人误会后的称呼,唇角轻扬,用力的颔首保证。
“大爷您放心,我省xing的方言,知道的意思。”
曾尛去别的车厢打水,才发现那些没有坐着军饶车厢里,居然人满为患,连下脚的地方都没樱
她忍不住拉住一位坐在车厢与车厢之间过道里的大娘问。
“为什么不去那节车厢?那边明明很松垮啊!”
大娘强烈的摇头拒绝:“那怎么能行?去了那边,那些军人肯定会给咱们让座的,这些孩子不容易啊,保家卫国已经很辛苦了,再让他们站一路,我们于心何忍?我们站一会儿又没啥,可是他们要是一让,就没头了,闹不好这一路啊,可能都无法坐下!”
这番话的曾尛鼻子直发酸,她看到大娘身边还拉着一个孙子,连忙掏了一把糖给他,孩子非常懂事,先向她道谢,然后才看向自己的奶奶,得到大娘的首肯之后,却只从里面拿出了一颗。
“姐姐,我吃一颗糖就够了,剩下的你自己吃吧?”
曾尛蹲下身,把糖都塞到了他的口袋里:“姐姐还有,这些都给你!”
打水回来之后,曾尛看着面前的军人,联想后世看到视频里的军人,不管是在火车站还是地铁站,亦或者电梯上,他们永远保持最整齐划一的队形,就连坐着的时候,也像现在这样直挺着脊梁骨,这样的他们,怎么不可爱?
她默默的数了数他们的人数,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