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那早上曾尛离开半个时之后,被绑在树上的兄弟俩才被冻醒,冻醒之后发现自己光着身体站在大街上,当时就给吓尿了,还以为是做梦,结果身体传来的疼痛感告诉他们这是真的。
老,他们也就一睁一闭的功夫,怎么人就站在大门外了?
昨晚上睡觉之前的事还清清楚楚的在眼前,为什么再一睁眼就如此狼狈的站在这儿?
俩人拼命挣扎,可是曾尛绑他们的手法是在部队里学的,一般人怎么可能挣脱的开?
12月的,多冷啊,冻得瑟瑟发抖,好不容易熬到五六点,街上有了人,俩人那是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求爷爷告奶奶的让人家帮忙解绳子。
可一般人看到两个光头光着身子被绑在树上,也不敢靠近啊,没把他们当流氓抓起来都不错了。
随着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张家周围的邻居出现,才总算将他们俩解救出来。
松绑的那一刻,俩人因为长时间被冻,身体僵硬的不行,当时就给跪趴在那儿了。
连声谢谢也没有,捂着自己的关键部位,红着脸慌慌张张的回了家。
张家的其他人还没醒,俩人鬼哭狼嚎的回到家将他们彻底惊醒。
之后就是鸡飞狗跳的一幕,所有邻居都目睹他们家四口的光头造型。
这才知道张家被人闯了空门,不但人被绑在门口树上丢人现眼,就连头发也都给剃光了。
心里大呼过瘾的同时,只喊:“理昭昭,报应不爽!”
张老头和张老太随机发现自己家被盗,张鹏张荣后知后觉的去找自己藏起来的财务时,也发现被偷,当时就懵了。
俩人几乎同时跑出门,站到院子里一看,傻眼了。
那是真的傻眼了,因为院子里有被人翻动过的痕迹。
可是家里就这么几个人,又养了狗,到底是什么人能够神不知鬼不觉的把他们家的东西给偷得干干净净?
当张家人为自家财务遗失而崩溃大哭的时候,西厢房的门打开了,张玲打着哈欠端着尿盆出来了。
张鹏张荣兄弟俩一出现,直接就把张玲的瞌睡虫给吓跑了,抱着尿盆尖叫出声,随着嘭的一声响,手里的尿盆竟然飞了起来,兄弟俩想躲的时候已经来不及,尿液撒的到处都是,弥漫出一股浓浓的恶心味道。
“张……玲!”张鹏五官扭曲,对着自己的妹妹低吼一声。
张玲吓得脖子一缩,哆嗦着指头指着张鹏兄弟俩的造型。
“你们的头发呢?我还以为家里进贼了呢,吓死我了!”
“进贼?没错,是进贼了,家里的钱、衣服、被子、存折全都没了,就连藏在地下的东西也都没了,你,谁这么大的本事一夜之间全盗走呢,嗯?”
张荣阴恻恻的看着张玲,张玲浑然未觉自己已经成了被怀疑的对象,反而满脸不可思议。
“怎么可能?谁这么大本事?咱们家可是养了狗的,狗都不叫的吗?”
等张玲回头去看狗窝的时候,却见狗伸着舌头晕倒在狗窝前,至今未醒,要不是肚子还一鼓一鼓的,可能以为死掉了!它那个样子,像极了手术台上被阉、割时候生无可恋的样子。
“它,它怎么了?”
张荣张鹏兄弟俩今早上丢尽了脸面,感觉浑身上下都攥着一股劲儿,满腔的怒火无处发放。
原本只是怀疑,可是看到张玲两口子完好无损的头发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咬牙切齿的问。
“咱们家的狗只有见了熟人不会叫,只有熟人给的东西才会吃,它怎么了?还能怎么了?跟我们一样被迷晕了!咱爹咱娘还有我们俩积攒多年的钱,物都没了,头发还被剃成了这个鬼样子,为什么你们俩没事儿?”
经兄弟俩这么一提醒,张玲这才摸到自己的头发还在,当时就乐了。
“哎呀,这偷还挺识趣儿的啊,知道我是女的,最爱头发,居然没剃我的,”
她的丈夫听到她的话,顿时觉得后脊背发凉,伸手用力拽了她一下。
“哎呀,你拽我干什么啊,我猜啊,那货可能不知道咱俩住在西厢房。”
她的丈夫也是张鹏俩兄弟的弟,听了这话赶紧道。
“怎么会不知道?你的衣服,还有柜子里的棉被都没了!”
张玲脸色倏地一变,原本还不怎么在意,可是听了丈夫的话,嗖的一下就往自己屋子里冲。
等看到空无一物的被子衣服的时候,她尖叫一声,晕了过去。
“啊,我的钱啊,我攒的钱啊,统统都没了,没了,呜呜呜,该死的偷,我和你没完!”
幽幽醒过来的老太太是被张玲的声音刺激醒来的,醒来之后看到老头子吧嗒吧嗒的抽着旱烟,一巴掌拍在他的脸上。
“你还有脸抽烟,钱都没了,钱都没了啊,大荣鹏啊,你们赶紧进来,快点去储蓄所吧,咱家的存折可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