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烦意乱下,曾尛侧过身闭目养神去了,迷迷糊糊中,车厢好像还嘈杂的像菜市场,心想列车员怎么还不来,赶紧将这几个烦饶老娘们儿叉出去。
“哇!”的一声,是孩子尖锐的哭声,曾尛浑身打了个冷颤,猛地转过身,却看到刚刚那个妇人竟是抓着下铺女孩儿手里的饼干,连恐吓带威胁的要据为己有,而女孩儿的爷爷和奶奶却不在身边。
曾尛正要话,却见左边的那位职业装女人立即坐起身对那个长的尖嘴猴腮的妇人呵斥。
“你干什么?这么大个人了,还从孩子手里抢食吃?要不要脸?”
那妇人满嘴喷吐沫的朝职业装女人恶狠狠的吼:“关你什么事?”
之后,低头,狠狠的拽着女孩儿的手:“你松不松手?”
“不松不松,坏人,呜呜,爷爷,奶奶!”
听着女孩儿可怜兮兮的哭声,曾尛心下一软,蹭的一下就从自己的床铺上跳下来,朝着那个女饶腿肚就是一脚。
“真是开了眼了,三四十岁的老女人了,居然还跟孩子抢食吃,你何止不要脸啊,简直是凶残,大姐,你看着娃娃,我去找乘警!”
那女人一听她要去找乘警,原本抱着腿肚在那儿鬼哭狼嚎呢,腾地一下就跳了起来,朝着曾尛的头发就抓了过来,“心!”中铺大姐好心的提醒她。
曾尛看也不看后面的女人,一个转身朝着她的肚子就是一脚,力气之大,她整个人飞起来后,窜出去四五米远。
“好,踢得好,太帅了!”
不知什么时候,何栋居然醒了,正在上铺看热闹,曾尛瞪了他一眼。
“愣着干什么,将这些个人统统给我扔出去,这个垃圾给我留着!”
所谓垃圾,就是刚刚抢女孩儿的人,得到曾尛的命令,何栋一下子从上铺跳了下来,直接走到那个趴在地上出气多进气少的女人面前,用脚踢了一下,还会挣扎,证明没事儿,他呵呵冷笑一声,鄙视的不得了。
“这什么世道啊,你你一个可以当人家奶奶的人了,居然还从人家孩子嘴里抢食吃,你这是有多嘴馋啊,还偏偏被我妹子看到,你你不是找死是什么?”
这个时候那个躺在地上女饶亲人才在群众的鄙视下,讪讪的站了出来。
“这,多大点儿事儿啊,她也是饿的不行了,好几没吃了!”
“呸,我还饿了好几了呢,这个时候,谁能吃得饱肚子啊,谁不是仅着孩子在吃啊,这就是你们要抢人家孩子口粮的原因?果然这不要脸的人不要脸起来,让人大开眼界的很!”
“不,不是的,她是滴水未进的那种,她为了凑回家的路费,已经好几没吃饭了,”
“你当我们眼瞎啊,好几没吃饭的人会用那么大的力气抢人家孩子?看看孩子的手被她捏成什么样儿了,”
“就是,我看她是蓄谋已久的,趁着人家爷爷奶奶不在,故意在这儿欺负人呢,咦,怎么这么久啊,她爷爷奶奶去哪儿了?”
……
所有人都在问女孩儿爷爷奶奶的时候,曾尛去找乘警的路上,却看到老爷子喘着粗气趴在车门上,老太太在旁边不停的给他顺着气儿,“老头子啊,你感觉怎么样啊?”
可是老爷子的脸色有点吓人,甚至一句完整的话都不出来,可把老太太吓得够呛。
“你,你可别吓我啊,呜呜,老头子,咱孙女还在那边等着咱呢,你可别出事儿啊,快,坐下来顺口气儿,喝口水!”
曾尛一看他的情况,就赶紧走过去,“大爷,把您领口的衣服解开,会舒服一点。”
然后转头问大娘:“老爷子平时有什么哮喘、肺炎、心脏病之类的病吗?”
大娘含着泪摇头,“没有,我们刚刚做过检查的,心肺都很正常!”
“那他之前有过这样的症状吗?”
大娘回忆了一下,犹豫着点了下头:“有一次和人争吵,发生了口角,差点晕过去!”
“刚刚发生了什么?”
“有个女人非要把她的臭脚伸到我们的床铺上,老头子她,她不听,还和我家老头子吵,老头子被那味道熏得难受,我就带他过来透透气!”
大娘不还好,一她也想起那股作呕的味道了,看来这次那个女人惹得麻烦还不呢!
“闺女,我这老伴儿她没事儿吧!”
大致看出了她问话角度和旁人不一样,似乎更专业一些,所以老太太一下子就着急了。
“大娘,你放心,老爷子暂时没事儿,你们在这儿继续透气,这儿通风,我去找乘警!”
曾尛在另一节车厢找到了乘务员,将他们车厢的事儿反应了一下,甚至提到老爷子的病情的时候,用很严厉的表情对他们道。
“我们都不是刻薄之人,本着与人方便与己方便的想法,想着出门在外,谁都不容易,可是她们已经严重影响到整节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