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换了一个人一样。
一旁,陈宫不以为意,反而好似见惯了一样,笑道:“子美颇爱茶,倒让你见笑了。”
“先生说笑了,世间之人,皆有所爱,或爱酒,或爱书,或爱琴棋之道,不一而论。
然有一钟爱者,此乃幸事,环又怎会笑话。”贾环笑道。
对面,赵迁听得贾环这话,也是十分高兴道:“往日便听乐山兄在贵府教学,起初时我等还怕公侯府邸,必以势压人。
如今初见贾爵爷,倒是我等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惭愧,惭愧啊。”
“赵先生初见环,便能如此坦白,足以见先生心胸宽广。
且今日一见先生,便感觉一股英豪之气扑面而来,不知先生平日里可有习武?”贾环笑道。
闻得习武二字,赵迁还未答话,陈宫便看着赵迁笑道:“哈哈,我就说你藏不住。”
“哦?”贾环疑惑。
赵迁道:“自小跟着家祖父学了八九年,在家祖父去世之后,也未曾落下。
只因为家母管得严,整迫我读书,所以早些年才放下手中的剑,专门跟着老师读书。
只可惜,家母福薄,未能见在下金榜题名,便去世了。
守孝三年后,想着应有始有终,所以又才动了再入科举一途,所能金榜题名,也不枉慰藉家母在天之灵。”
“赵先生节哀顺变,先生能在母亲去世之后,还能这般自律奋发,令堂在天之灵,必定慰藉。”贾环安慰道。
正说话间,贾兰和秦钟都跟着守仁走了进来。
“见过三叔。”
“起来吧,这位是给你们请来的赵先生,以后你二人务必要听先生的话,倘若有丝毫懈怠学业或者怠慢先生,可仔细你们的皮!”贾环沉声道。
二人见他这般说,贾兰倒是习惯了,毕竟三叔教自己时,便很严格,唯有秦钟有些害怕,唯唯诺诺的,让人不喜。
“见过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