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似乎并不在意!”
闻言,贾环转过头看了守仁一眼,也没说话。
瞬间,守仁便知道自己失言了,赶紧请罪道:“守仁多嘴了,还请三爷责罚。”
“起来吧,你常跟在我身边,需记得多看多听少说,在别人眼中,你代表了我的态度。
因此,会有人通过你来猜测我对其他事物的态度。
所以,谨言慎行,才是你该做的,明白吗?”
贾环虽然在教守仁,但是语气却是十分平淡,让人听不出喜怒。
“是,三爷,守仁记住了。”
守仁恭敬地行礼,然后起身犹如一个雕像一样站在贾环身后。
见状,贾环在心里点点头,守仁在十个少年之中,算得上比较聪明的,但就是心气太高了些。
而他之所以会教,便是因为他知道,自己的地位会越来越高,手底下的人也会越来越多,而这世上,最不缺揣测上意之人。
聪明一点的,可以通过他身边的人知晓他的态度,这很会让很多事情功败垂成。
静静地坐了大约半个时辰后,中午见到一个年纪大约四五十岁,身穿儒服的男子走了进来。
一见到贾环后便行礼道:“国子监博士陈子舟,见过威烈将军。”
贾环赶紧起身,将陈子舟扶起,笑道:“陈先生有礼了,今日我是来办理入学的,入了学便算是国子监的学生,哪有先生拜学生的道理?”
听得贾环这话,陈子舟哈哈一笑,随后赞誉道:“早就听闻威烈将军大名,几首诗词皆是上品。
且陈乐山早在书信中说过,威烈将军天资聪颖,今日一见,果然不凡。”
乐山,陈宫的字,贾环自然知道,就是陈子舟介绍的。
“先生过奖了,环顽劣,不敢当先生赞誉。
既要入学国子监,博士不如叫我贾环便是。”贾环恭敬道。
见他这般谦虚,陈子舟也不再说这事儿,笑着道:“哈哈哈,那便僭越了。
不过我听说,你只是办理入学,并不在国子监中学习,可有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