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赖家之中所用的谋略,还是另起炉灶的酒厂,又或者与徽商商会的合作,主子爷都一清二楚。”
听得戴权这般说,贾环并无半点表情变化,只是恭敬行礼道:“贾家世受皇恩,先祖父也能太上皇恩典,荣封荣国公,对天家的荣恩,整个府中上下,都是感恩在心的。
偿还国库欠银一事,本就是本分,属于分内之事。
有道是,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天家虽然未曾催缴国库欠银,但贾家不能忘掉天家的恩德,故而这才主动偿还国库欠银罢了,当不起皇上的赞誉。
至于内相所说的搬倒赖家的谋略,不过是占大义,拿回贾家的东西罢了。
而酒厂和徽商商会之事,环不过是一八岁孩童,却是不知的。”
睁眼说瞎话。
哪怕知道戴权已经一清二楚了,但是并不妨碍他一推二六五,推脱干净。
若今天是孝康皇帝问,他自然是有问必答,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了。
“哈哈哈,贾公子果然是个妙人,难怪能得主子爷喜欢。
不过,咱家今日既然约见贾公子,自然是主子爷允许的。
咱家既然是替主子爷办事,那就代表了主子爷,而咱家也是个直性子,不喜欢拐弯抹角,直接开门见山地说了。
只是,接下来咱家所说的话,出得咱家之口,入得贾公子之耳,还望贾公子莫要再与第三人说。”戴权先是哈哈大笑,最后说完,却是面色凝重,看得出来,他认真了。
闻言,贾环点头恭敬道:“内相请讲,法不传六耳,环虽是稚子孩童,但却信奉人无信而不立的圣人教诲。
且内相既然前来,也应知道,环之为人处世,定是守信的。”
“很好,既然贾公子承诺,那咱家就直言不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