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送给柴玉的银手镯。
何以纲捡起那只镯子,眼眶不由得红了。
安雪看着他的表情,便知道他已经找到了,于是将其他的物件放进了证物袋。
“好了,大家重新把麻绳绑在腰间,我们原路返回!”
着,她拍了拍何以纲的肩膀,声道:“我们等你。”
一行人一起到了沼泽地的入口处。
姜鑫朝着何以纲的方向看了一眼,:“这么多年了,总算有了线索,内心应该很难平复吧?”
“希望这次,我们能抓到凶手,给这些死去的人,讨回公道。”
安雪也是非常感慨的,脑中浮现的是白旭的身影,只想尽快拿到解毒剂,回到他身边。
几分钟后,何以纲抽了抽鼻子,来到安雪面前,接过她送上的绳子,绑在腰上。
回去的沼泽路,比起之前,顺利很多。
大约20分钟的时间,他们和等在外面的陆尧、简晶晶他们汇合了。
陆尧一看到何以纲,立刻上前问道:“刚才是你打电话给总部,叫了直升机救援?”
“是的。”
何以纲点零头,:“阿明受伤晕倒,情况危急,所以我只能越级上报了。希望陆队不要生气。”
陆尧其实是生气的,但是碍于安雪他们都在场,也就不好多什么,只是拍了拍何以纲的肩膀,安抚了一句:“紧急情况,可以理解的!你做的很好,至少在最短的时间里,挽救了同事的生命。”
“嗯,另外,我们也有一些新的发现,大家一起回葛村长家里吧。”
就这样,他们回到了葛齐家里。
安雪将那些物件放到桌上,请阿兰他们辨认。
阿秋第一眼就认出了属于阿竹的头巾:“这个,就是阿竹的东西,是她最喜欢的一条头巾!”
“这是我阿爸的烟斗,和我的玻璃杯?”
葛齐看着两件熟悉的东西,脸色陡变,看着安雪道:“所以,我现在真的已经中了蛊毒?”
“嗯。”安雪点零头,:“这属于女饶头发,是谁的?”
“这是我的。”
阿兰姨拿起头发,看了一下,:“我过年前一个星期,去理发店做过发型。”
阿秋指着一块米黄色的手帕,道:“这个刺绣的手帕,是我的!”
“这牙刷是我的。”阿春也找到了自己的东西。
阿梅没有话,只是把一个红色发卡放到自己面前,意思这是属于她的。
这一下,真的是每个被下蛊的,都找到了自己的东西。
可是,安雪认真数了数,问道:“阿兰姨,你们看看,这剩下的里面,哪个是属于村长夫饶?”
“阿菊的东西?”
阿兰认真看了一下,对着其他三个姐妹,“你们看看呢?我是认不出来。”
“这么看的话,我也不太清楚。”
阿秋迟疑着,对着阿梅:“阿梅,你的眼神和记忆力最好,你找找看,剩下的里面,哪个是阿菊的东西?”
“我也不知道。”
阿梅摇了摇头,:“好像没有他的东西,如果一定有一件是属于她的,那就这个香囊吧。”
“香囊是阿竹的。”
阿春纠正地道:“属于阿菊的东西,或许是这支钢笔吧,她好像是喜欢写日记的。”
“哦,对,阿菊喜欢写东西。”
阿梅立刻认同地点零头。
剩下的就只有一个用黄色牛皮纸包好的东西了。
安雪拿起了查看,发现里面是一些黑色的碎发。
“这是……”
她的脑中立刻联想起订婚宴前一晚,白旭过去理发店剪头发的事情。
而他们一直怀疑的绪豪,就是那个理发店的造型师。
所以,他就是用这个,研究出了适合白旭的细菌病毒,害他到现在依然昏迷不醒的!
姜鑫留意到安雪的表情,便低下头,在她耳边声问道:“这是属于白法医的头发?”
“应该是的。”
安雪把牛皮纸重新包好,放回证物袋。
接着,她示意阿兰她们坐下,问道:“阿兰姨,我们还有个问题,要请教你们。”
“什么事?你只管问。”
“申月是谁?她犯了什么事,才会被埋葬着乱坟堆的?”
“申月?”
阿兰略微有些迟疑地朝着另外三个姐妹看了一眼,同时也和旁边的阿德叔对视了一眼,:“申月是个有失妇德的女人。”
“对啊,她简直就是潘金莲!”
阿秋一脸嫌弃的道:“害了自己的丈夫,还在外面搞七捻三。当时,老葛刚接手村长的职务,就遇到了申月的事情,所以就严肃处理了。那时候,我们这里只有村规,就惩罚了她。没想到她一时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