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颇为苦涩:“大概是四年前,我在家里晕倒之后,我哥送我去了医院,然后就检查出了这个毛病。而且,我的身体已经越来越虚弱了,只有在做完透析之后,才能稍微精神一点。前不久,我瞒着我哥,私下问了主治医生。他很诚实的告诉我,除了做肾移植,已经没有其他治疗的办法了。”
“那位救过你的斗篷先生呢?也没办法吗?”
“不,那位先生是无所不能的!只是,他已经救过我一次,我不愿意麻烦他再救我第二次。因为,正如他说的,人都要靠自己努力活下去,不能总是依靠别人救助。”
吴晓蓉显然对那个黑衣斗篷人非常尊敬,不容许别人的一丝质疑。
“听了这么多,我很想知道,那位先生,到底是什么人?”
安雪对这个穿着黑色斗篷的男人,十分介意,总觉得他和当年自己父母的案子有关。
吴晓蓉摇了摇头,说:“我不知道他是什么人,反正在我心里,他是个大善人。给濒临绝望的人,生的希望。”
“那总归有个称呼吧?难道你一直‘那位先生,那位先生’的叫他?”
“安警官对他似乎很感兴趣。”吴晓蓉微微扬起唇角,饶有兴致地看着安雪。
安雪也不回避这个问题,直截了当道:“是,我确实很感兴趣,所以,你能告诉我吗?”
“其实,我也不知道他的姓名是什么,甚至我都没见过他的真容,只是他脖颈处有个彼岸花的纹身,中心是个F,他说这是flower(花)的意思,所以,我称呼他为‘伏先生’。”
彼岸花,果然是彼岸花!
安雪的脸色转沉,双手不自觉地握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