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有尽有,似随手搁置的杂物。
唇角扬起,越扬越高,无声的笑得见牙不见眼。
这一笑,牵动腰间的酸痛,以及某些不可言说的部位……
低低的“嘶”了声,苦着脸。
呜,什么沉稳冷静,骗人的吧?
她刚及笄没多久呢,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
偷偷摸摸回到榻上,还没躺好,一只手臂探来,揽住纤腰。
“雅若,我……”
男人阖着眼,嗓音低哑,耳尖有些泛红。
不等他说出口,她扬起小脸,主动吻上优美的唇:
“我知道。”
在他尚未明白心意的时候,她就知道了。
教她练琴的乐师,是他“随口”所指。
习字的帖子,为他书房珍品。
明明只要交代宫人不予放行就能解决的事,多年来未置一词,任由她溜进东宫。
嘴上嫌弃,送的东西,一样也没扔。
正如她所说,感情,是相对的。
如果当真无半点回应,没人能坚持。
或许,在当年宫宴上,冷漠的八岁少年依言弯下腰,便表露了纵容与喜爱。
我知道,你早就心悦甚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