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耳根。
她垂着眼睑做事,自然没发觉躺着的那人,视线有多炽热。
难得可以正大光明的如此靠近,他盯着她颤动的长睫,小巧的鼻尖,再到紧抿的唇瓣,一阵口干舌燥。
方才没及时拒绝,真不是个明智之举。
怕泄露太多心思,他不敢再折腾,十分配合的任凭她裹好新纱布。
收拾完,她道了声“太子您好好休息”,捧起桌上的托盘便退了出去。
而他,终于松了口气,在这凉意阵阵的秋季,慢慢褪去一身燥热。
“进来吧。”他拉高被子,这才注意到,床单被褥都是藕荷色的。
这是她睡过的床,她盖过的被子……
他闭了闭眼,看来还是得早些回宫。
“主子。”余公公推门而入,瞧着他的脸色,笑道,“其实您可以当属下不存在的。”
自认为是贴心的随侍,不该出现的时候,绝不打扰。
他挑眉瞥了对方一眼,不过却没有怪罪多嘴的意思。
余公公心知肚明,主子此刻心情可好着呢。
“说吧,宫中什么反应?”到底毒性尚未全部除去,他有些疲惫的枕着软垫阖上眼。
“没有反应。”余公公正色道,“大皇子就像完全不知此事,今日您未上朝,众人也无异常。”
“呵,这倒有意思了,就你看,皇甫泽作戏的可能性有多大?”
余公公迟疑片刻,道:“属下看不出。”
“成,他们都等着我出现呢。”
不管是谁,他都不能露出破绽,尤其在这种关键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