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定,“也许有帮得上忙的地方。”
余公公便不再多说什么,俯身压制住皇甫玥的手臂,良岑开始用热水清洗伤口,一遍又一遍,手法熟稔且彻底。
昏迷中的男子被这强烈的痛楚刺激得肌肉紧绷,无意识的挣扎起来,倒是牙关咬得死死的,只从喉头发出几声闷哼。
整整持续了大约一刻钟,他额头已冷汗密布。
“好了。”良岑示意余公公松手。
拔出黑色小瓶的塞子,将淡色的粉末薄薄的洒在泛白的皮肉上,接着用纱布缠妥。
“内服的,每日一次,外用的伤药,每日换两次。”良太医说着,排出几个瓶瓶罐罐,然后合上药箱背起,“我先回宫了。”
余公公点点头,并未阻止,良岑确实不宜外出太久。
倒是苏迎春急道:“太子他还未清醒。”
良岑若有所思的瞥了一眼床榻,道:“早晚会醒的。”
此话说得,相当不负责任了。
“余公公,太子他……怎么会这样?”即使对这个人已无感情,仍不忍看到他有性命之忧。
其实也不奇怪,连小猫小狗受伤,她都不忍,何况到底算是熟识之人。
“遇到刺杀。”余公公平静的回道,“太子既然选择在春风楼静养,可见是信任苏小姐的,这事切不可外传,至于具体情形,等殿下醒了,应该会亲自告知。”
刺杀?她望着他昏睡的眉眼,久久不能回神,心里乱糟糟的。
次日清晨,她特意提早过来,寻了个借口让梦槐去忙,自己捧着早膳叩响房门。
“进来。”意料之外的低沉嗓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