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房间里,江阮在屋子里面转了转,她现在对于她家这个美人越来越好奇了,曾经以为是一个可没人疼没人爱的可怜,但是如今随着时间的推移,她越来越发现好像并不像她所想的那样。
他有很多她不了解的方面,比如,他曾经,自己没车没房,然而现在,她已经看到两套别墅了。
这让她不得不怀疑,她家美人还有什么事是她不知道的。
在屋子里面找了一圈,最终找到了放在床头柜旁边的手机。
一屁股坐在床边,打开了通讯录,想要给傅迟打一个电话。
然后就在这个瞬间。
她忽然觉得大腿下有点硌得慌。
江阮不由得皱了皱眉,伸手在大腿下面摸了一把,摸到了一个硬邦邦的物件。
将那个物件拿出来,她摊开手心,入眼就是一只雕刻的栩栩如生的兔子。
看到这个东西的瞬间,江阮愣住。
瞳仁渐渐的浮现错愕。
一种熟悉感,从心底油然而生。
渐渐的把她的思绪拉到了十多年前,那个姑娘,为榴刻这一只兔子,双手被刻刀划伤无数次,现在她左手食指下方还有一道细细的疤。
就是因为当年在雕刻的时候,不心将手划破。
那个时候又没有进行强制改造,所以还是凡人之躯,留疤也是正常的。
所以,给了她极深的印象。
而这只兔子……她是送给哑巴的。
现如今,却出现在了傅迟的……家?
一个想法猛然的窜入思绪,渐渐的放大,让她胸腔的心脏猛然跳动,震动着耳膜。
傅迟……
是哑巴?
江阮脸色瞬间白了许多,隐隐泛着青,抓着那只兔子的手一寸寸攥紧,上面的纹路硌的她掌心生疼。
是他……
怪不得。
怪不得从一开始他对她就格外不同,怪不得有很多次,他表现出很了解她的样子,怪不得他明明看到过她发病的模样,却从未过问过。
他什么都知道。
但是就是什么都不。
就眼睁睁的看着她,为了找他而不惜把自己再次推入一个炼狱当郑
傅迟
哑巴
江阮垂下头,头发遮住了她脸上神色,窗外依旧雷雨交加,可是人心底的燥气,却怎么都无法浇灭。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房间的门被重新推开。
一道修长的身影从外面走了进来。
江阮抬头看向那个方向,屋子里始终没有开灯,而他低着头,头发湿漉漉的,发梢还滴着水珠,浑身带着冰雨的寒气。
她站起身,桃花眼里没什么情绪。
直到,男人走到了她面前,他一句话没,只是伸出手,将她勒进怀里,下巴搁在她的肩膀,水珠顺着她脖颈滑进了领口。
冷的刺骨。
“阮阮。”男人嗓音微哑,“你好点了吗?”
江阮没动,甚至觉得,自己就是一个蠢货,被他玩儿的团团转,从头到尾,都被他牵着鼻子走。
“傅迟。”
她平静的开口。
“嗯,我在。”
男饶情绪似乎并不是很高,语气都透着一种无比疲惫颓然的感觉。
“好玩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