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大,耐力也越来越好。只能说是天赋异禀罢,也就不去强求了。”
这样离奇的事,让尹子瑜和宝钗都有些难以相信。
贾蔷见她们不信,就往一旁伸平了手,叫了声“香菱”。
然后香菱满脸含羞,却是不好意思的悄悄脱了谢,然后一只脚踩在贾蔷手心,随即另一只脚也踩了上去。
贾蔷居然面不改色的往上举了举,然后才在香菱刺激叫声中放她下来。
“喏!”
贾蔷看着尹子瑜笑道:“所以说,人的身体,便是一个无穷的宝藏。谁都不知道,到底会发生甚么事,也不知道,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不过,你喜欢研究医理是好事。最好能学贯中西!这是活到老,学到老的伟业。我支持你!”
尹子瑜抿嘴笑了笑,贾蔷迟疑了下,方又道:“子瑜,你口不能言,据说是打先天娘胎里带来的热毒烧坏的?”
此言一出,宝钗、平儿等人无不面色一变。
不过宝钗和平儿等人的不安不同,她是因为头一回听说这个,而感到震惊。
尹子瑜微微一怔后,点了点头。
贾蔷指了指宝钗,笑道:“我这个妹妹,和你一般,也是打娘胎里就带了股热毒,原先身子骨也很差。”
宝钗见尹子瑜看来,忙点头道:“正是如此,现在还有病根呢,不时发作一回。”
贾蔷笑了笑,道:“我也听说过,不过,薛妹妹,你当年是怎么得幸控制好这股热毒的?似是有个奇方儿?”
宝钗杏眼明亮道:“当年为这病,请大夫吃药,也不知白花了多少银子钱呢,凭什么名医仙药,从不见一点儿效。后来还亏了一个秃头和尚,说专治无名之症,因请他看了,他便说我这是从胎里带来的一股热毒,幸而先天壮,还不相干,若吃寻常药,必是不中用的。他就说了一个海上方,又给了一包药末子作引子,异香异气的不知是那里弄了来的。他说发了时吃一丸就好,倒也奇怪,吃他的药确是效验些。”
听闻此言,尹子瑜素来恬静的俏脸上,也不禁浮现出几许动容来。
贾蔷代她问道:“到底是个甚么海上方?”
宝钗笑道:“这方儿东西药料一概都有限,只难得可巧二字:要春天开的白牡丹花蕊十二两,夏天开的白荷花蕊十二两,秋天的白芙蓉蕊十二两,冬天的白梅花蕊十二两,将这四样花蕊,于次年春分这日晒干,和在药末子一处,一齐研好又要雨水这日的雨水十二钱……”
一旁侍候的平儿都忍不住道:“嗳哟!这么说来,这就得三年的工夫。倘或雨水这日竟不下雨,这却怎处呢?”
宝钗回头看她笑道:“所以说那里有这样可巧的雨,便没雨也只好再等罢了。还要白露这日的露水十二钱,霜降这日的霜十二钱,小雪这日的雪十二钱,把这四样水调匀,和了药,再加十二钱蜂蜜,十二钱白糖,丸了龙眼大的丸子,盛在旧磁坛内,埋在花根底下若发了病时,拿出来吃一丸,用十二分黄柏煎汤送下。”
平儿听了笑道:“阿弥陀佛,真是难为人的事儿!等十年未必都这样巧的呢。”
宝钗笑道:“竟好,自他说了去后,一二年间可巧都得了,好容易配成一料。如今从南带至北,现在就埋在香儿胡同的石榴树底下呢。”回过头来,又对尹子瑜道:“那癞头和尚说,这药叫作冷香丸。郡主何妨试一试?原是不知道,如今知道了,可见是巧了。”
贾蔷闻言,眉尖轻挑,看向尹子瑜。
尹子瑜看着宝钗的眼神多了分亲近,却摇了摇头,落笔书道:“若只这些难得的药倒也罢了,只那作引子之药末,并无多余。我若用了,你又如何?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之道理,我亦懂之。”
贾蔷见之,哈哈一笑,又将纸笺给宝钗看后,宝钗还想说甚么,贾蔷摆手道:“你这样不是长远的事……薛家如今可还有那药末子没有?”
宝钗道:“剩了小半包。”
贾蔷道:“取那么一点点来,让子瑜看看到底是甚么药末子。她就是郎中,还是医术不浅的神医。果真她也认不得,就让她带进宫里,问问宫里的老供奉们,让他们辩一辩。只要能知道是甚么药引子,其他的东西,却也容易。”
宝钗点头应下后笑道:“哪里容易了?”
贾蔷道:“目光不要只盯着一地儿,京城的雨水这一日若是不下雨,江南也不下么?纵是江南不下,西南也会下罢?大燕万里江山,东边日出西边雨,常有的事。只要多撒些人手去各省,一年内就能将所需药料集齐。只是那有异香的药末子,却要想法子才能弄到手,先得知道到底是甚么。不然别说子瑜妹妹,便是薛妹妹你,将来也是有难关的。药吃完了怎么办?”
宝钗笑了笑,道:“那便是造化如此,人力又能如何?我原也……若冷香丸能解郡主之厄,我甘愿……”
“好了好了好了!”
贾蔷不喜的一迭声打断道:“越说越离谱了,你也是聪慧识得人心的,难道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