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握住平儿原本搭在身前的柔荑。
纤细,小巧,柔弱无骨。
再看其面,眉如远山含黛,肤若桃花含笑,发如浮云……
虽然贾蔷现在是侯爵了,还挂着五城兵马司都指挥的官,偌大一座国公府是他的家,扬州那边更是有一座产业岛,成了给他源源不断下金蛋的鸡……
但大多时候,贾蔷都感觉不到有甚么得意之处。
一来眼下他那点权力还不值一提,论金银……他想买的东西,也并不多。
似乎也只有面对身边这些女孩子时,贾蔷才会发觉,原来他已经这样牛了……
手指轻轻滑过平儿的脸颊,温香软玉。
而后就见,平儿闭上的双眼睫毛,轻轻颤抖了起来。
她的睡眠,看起来也不深……
原也是这个道理,丫头都是打小就要服侍人的。
若都跟香菱那样睡的沉,如何还能服侍主子?
香菱那是没法子,人牙子打骂都改不了的丫头……
平儿缓缓睁开了眼睛,就看到了贾蔷。
心头猛然一惊,随即一张俏脸就红了起来,素来温柔糯软的声音愈发轻甜,有些紧张笑道:“侯爷回来了,怎……怎不去歇息?是,是要沐浴还是要吃茶?我去准备着……”
说罢,就要起身下床。
只是刚坐起身来,就被贾蔷揽入怀中,再一用力,就托腰坐在了腿上。
“哎呀!”
平儿羞不可耐,又紧张害怕,但也有一丝丝的期待,她终究也是女儿家。
贾蔷搂紧她的腰,霸道的不许她挣扎,二人近在咫尺,平儿却慌的不敢看他的眼睛……
贾蔷柔声道:“好姐姐,今晚做我的女人吧?”
平儿一张清秀之极的俏脸上,满是娇羞,像极了一朵娇艳的山茶花,在风中摇曳的模样。
可是这样的话,如何能答……
平儿只是将脸偏向一边,却也未拒绝。
贾蔷横抱着她,左手轻轻一握,将她的一只秀气的赤足握在手中。
平儿“嘤”的一身,全身力气似都散尽了,靠在贾蔷怀中,鼓足所有勇气和残存的力气,抬起了眼帘,眸如秋水的望向贾蔷。
贾蔷宠溺道:“往后余生,我必不负你。”
平儿终于能开口了,声音不知如泣如诉般,轻轻唤了声:“爷……”
贾蔷骨头都要酥了,揉身而上!
……
翌日清晨……
也不算清晨了,日上三竿之时。
饭堂内,贾蔷一口吃了半个鸡蛋,又一口喝了半碗牛乳,就着小菜,大嚼白切牛肉。
蛋白质,要多补些。
平儿已经乘车走了,西斜街那边,细心的她每日都要去,认识完管事姑娘不说,连做事的姑娘们,也都一一认齐了解了。
如此,方能管好那么些人。
女人多的地方,一定会有许多矛盾,这些矛盾若不能化解,往往就会出坏事,大坏事。
女人对付起女人来,手段之阴毒,很多时候是超乎男人想象的。
平儿随凤姐儿管家多年,最了解这个,所以她不敢放松,辜负了贾蔷对她的信任。
当然,早些走,也避免一脸春色让晴雯和香菱取笑了去。
她可不是香菱,香菱这娇憨丫头并不懂许多,晚上叫喊半宿,第二天眼角余韵未散,也只是红一红脸,就又可以和小角儿、小吉祥和十二戏官们疯顽了。
她昨儿夜里开始还能咬着牙坚持,后来实在也没忍住……
隐约间,隔壁正卧里传来几回咳嗽声,似是提醒他们动静小些,可如何能忍得了……
所以,天还没尽亮,平儿就叫起了小角儿和小吉祥子,让人驾了车,由八名亲卫护从着,往西斜街去了。
也得亏她走的早,所以现在,晴雯的冷笑只对着贾蔷一人。
贾蔷咽下嘴里的牛肉,将剩下半碗牛乳喝尽后,香菱欢喜的就给他舀了一大碗。
香菱每天早上最有趣的事情,就是看贾蔷狼吞虎咽,给他盛牛乳了。
看着贾蔷吃饭,对她来说是一种享受。
趁这个空档,贾蔷瞟了晴雯一眼,道:“你冷笑甚么?昨儿晚上回来的太晚,怕扰了你们两个睡觉……”
晴雯果断抓住了漏洞:“爷就不怕扰了人家?”
贾蔷语滞,喃喃道:“昨儿怎么没想到呢……”索性推开天窗说亮话,道:“原该是你第二个的,可谁让你一直忸怩不肯跟我……不过,也不尽是这个缘故。你身子骨太弱了,过早同房,万一有了子嗣,我怕你过不了生产一关。果真因为我早早要了你,让你有个闪失,还不悔痛死我?你好好听话,来,把这碗奶喝了。把身子骨养的好好的,将来好生宝宝。我和林妹妹说过,屋子里不会收的满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