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哪里肯认,大声道:“贾蔷,我不过小小得罪你一回,你居然就安排这样的阴谋可坑害我白家,你好歹毒的心思!我就不信,你能在扬州府一手遮天!!”
贾蔷淡淡道:“究竟是真是假,等寻到了黄家那三样祖传的传家之宝,不就清楚了?再者,就我所知,你白家所灭之门,又何止一个黄家也罢,这样定罪,未免你说我仗势欺人,冤枉你白家,今日,我就请诸位看戏的看官们,同往白家,看看到底有没有确凿的罪证,证明白家为争夺生意,灭人满门的罪行。若有,自然是国有国法,依法定罪。若没有,就以我贾某人的项上人头,来为白家洗刷冤屈,如何?”
扬州西城,白家。
白家大门前,一队队盐丁踩踏着血水进入。
盐院侍御史陈荣,面色肃煞的看着地上已经碎裂的白府门匾,心中激荡而沉重。
不打破扬州八大盐商的格局,盐政革新就无从说起。
可是打破了后,又将遭受多少自天而降的反噬,谁又知道?
但愿,掌院大人和半山公,能承受得住,承受得起
念及此处,陈荣不得不格外感慨一句:
梅家,义士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