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暗了暗。

“你不回答的，我能不能用其他问题替换？”

“呵。”宗闲笑了：“看在你让我心情很好的份上。行吧，我允许你钻一钻小空子。”

这高高在上的口气……实在很考验程漠的自控能力。

他深吸一口气，指了指额头：“这是什么？”

他都做好了会被拒绝回答的准备，却没想到宗闲回答他了。

“你可以把它当成护身符，或者金手指，总之是对你们很有好处的东西。”

这个答案和程漠猜想得差不多，所以程漠点了点头，接着又指向自己被它啄到的痕迹那里：“为什么要给我和程橙弄上这个东西？”

宗闲看了他一眼：“为了保护你们在即将到来的灾难中活下来。”

程漠的呼吸猛地一窒。

然后经过再三斟酌，他问出了最后一个问题。

“到底是什么样的灾难？”

宗闲想了想，还是回答了这个问题：“大概就是人类成为食物链最下级的灾难吧。”

“……”程漠的眼神瞬间凛利起来：“你确定吗？”

“这是第四个问题吗？那恕我不回答了哦。”宗闲扇扇翅膀，就要回去。

程漠却一把抓住了他长长的尾羽：“你好像变大了。”

“是呀。以后还会变得更大。”

宗闲深知这句话会带给他怎样的冲击，所以在说完后，就一翅膀把他的手打飞，扇动着翅膀回程橙的房间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