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郑美娟闻言一愣:“你是让我给你编?”
“怎么?不乐意?”宗闲把眉梢挑了起来:“刚才是谁哭着喊着说连累了我来着?”
“我才没有哭着喊着!”郑美娟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在面对他时总是不由自主地就被气上一通。
她很想扯着他的领子好好吼上一通,问他知不知道眼下村子的流言都快要把他们淹死了?
这个情况下还要她给他编草鞋?他是嫌别人传流言的素材不够多吗?
宗闲懒散地挥了挥手:“行了,过两天我过来拿。你要是没给我编,我就告诉你妈去,说你说话不算话。”
郑美娟看着他理直气壮地离去,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更不敢相信竟然有男人二十岁了还一点不害臊地把自己告状精的本质暴露出来!
他是二十岁啊!不是两岁啊!
“娟子!”郑母在屋子里喊了一声。
“娘,我在呢。”
“刚才,你在和谁说话啊?”
从女儿一身湿漉漉地被救回来,郑母就再不敢让她离开自己的视线。一会见不着,她都害怕女儿会不会又想不开去做了傻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