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君让你留下来,可不是只是简简单单换个住的地方而已。”
伏玥继续打出一排问号:“???”
这人说的每一个字拆开来她都听得懂,为什么合起来她就不明白什么意思了?
脑海里渐渐浮现一个荒唐的猜想。
男人那只修长的手,松开了伏玥的手腕,移到了她的衣领处....
似乎是为了验证伏玥的猜想。
闻弦淡定道:“有些事情,即使陛下和我再拒绝,也是躲不过去的。”
他的神色淡定到了一定程度,要不是手下的动作没有停的话,伏玥一度要怀疑是不是自己的思想太龌龊了,居然在想这种事情。
伏玥制止住闻弦的动作,后退一步,将自己的中衣的衣带重新系好,对着闻弦这张美貌的脸,半昧着良心道:“朕对你不感兴趣。”
嗯。
对你这个人确实不感兴趣。
但是,对你的脸还是感兴趣的。
女帝陛下觉得自己的逻辑毫无问题。
闻弦淡淡勾唇,第一次露出一个浅淡却惊艳的笑,他似笑非笑地看了眼伏玥,语气几分惊诧,道:“陛下在想什么呢,微臣对您,也毫无非分之想。”
伏玥:“……”
你放屁!
你这确实不是非分之想,你这明明就已经升到行动了!
闻弦看了眼沉着一张脸的伏玥,道:“看来,陛下您的父亲并没有告诉您这件事情。”
伏玥手指骨节捏得咯吱咯吱响。
女人绯红唇角勾起一抹虚伪的笑,一字一句,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闻弦,别给朕打什么哑谜,有话就直说。”
闻弦倒也没生气。
他反而提了一个风马牛不相及的事情,“要是我没有记错的话,陛下是个月才刚刚成年的吧。”
伏玥冷冰冰地嗯了一声,用眼神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闻弦不紧不慢地把一切娓娓道来。
原来,当年的闻弦却是无意中救了先帝,也就是姬澜的母亲。
但是,不知道什么原因,当年才刚刚十岁的闻弦和四岁的姬澜,双双中了一种蛊毒。
情蛊。
这倒不算是什么太过阴狠的蛊毒。
简单来说,就是成年之前他们两人必须保持完璧之身,否则就会毒发而死。
成年之后,就有些难以描述了,中蛊的二人,每月初一、十五都得来一场深入灵魂的交流,否则就会忍受巨大的痛苦,剧毒噬心,生不如死。
解蛊方法尚未找到。
当初也就是这个原因,先帝才不得不选择给年纪尚小的太女姬澜订了娃娃亲。
听完了一切的伏玥。
“……”
这是什么操蛋的任务?
经过闻弦这么一解释,这一切确实说得清了。
可是伏玥还是有些心不甘情不愿,她带着些侥幸心理等了下去,希望闻弦是在说谎,这样她就能顺理成章地以欺君之罪将这家伙抓起来,关进牢里!
到了半夜。
伏玥渐渐感觉到身体的不对劲,心口处传来的剧烈疼痛,如同千万把刀刃在里面搅。
疼到撕心裂肺。
女帝那种绝美的侧颜苍白着,密密麻麻的汗珠溢出,薄唇也渐渐失去了血色。
可伏玥愣是没吭一声。
倏地。
一道略微带着嘲讽的轻笑声响起,男人修长的手扣住伏玥的腰,把她稳稳地抱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