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金娜波娃拖着疲惫不堪的身躯敲响了好朋友梅雅西塔家的房门。
“谁啊?”梅雅西塔走到房门口问。
“是我,金娜波娃!”金娜波娃靠着墙说。
“金娜,你怎么给会弄成这样子了?发生了什么事?你还好吧?”梅雅西塔开门后看到金娜波娃狼狈的样子,惊讶的问。
“我还好,只是想找个地方坐一坐!”金娜波娃走进门说,随着她走进去地毯上留下了一个带血的脚印。
“天啊,金娜!你的脚流血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遇到抢劫的了?”梅雅西塔担心的问。
“算是吧!”金娜波娃坐在沙发上疲惫的说。
“你等等,我这就去帮你弄点热水来清洗伤口!”梅雅西塔说。
“你这到底是怎么搞的!什么叫算是遇到抢劫的了?那些人都对你做了什么?”梅雅西塔一边帮金娜波娃清洗伤口一边心疼的问。
“你放心他们没对我做什么!这是我自己逃跑的时候被路上的石子划伤的,他们只是吓唬了我几句,划坏了我的衣服包包让我闭嘴而已,并没有做其他的事。”金娜波娃解释说。
“那就好!不过你知道这些小流氓是被谁指示来吓唬你的吗?”梅雅西塔问。
“是盖尔达斯基厂长。”金娜波娃说。
“可他为什么要这样做呢?你平时又没有得罪他?”梅雅西塔问。
“因为我发现了他的一个秘密!”金娜波娃说。
“什么秘密?”梅雅西塔问。
“盖尔达斯基厂长正在系统地将企业的资产估值降低,同时增加企业的外债。再这么下去,咱们钢铁厂就要一文不值了,并且还会欠下许多外债的!”金娜波娃愤怒的说。
“我不明白盖尔达斯基厂长为什么要这么做?钢铁厂完了对他有什么好处?”梅雅西塔不解的问。
“因为盖尔达斯基厂长想尽可能用更低的价格把钢铁厂里属于国家的那部分股份买下来!只有钢铁厂的外债增加了,钢铁厂的估值才会降低。等政府将剩下的股份拿出来拍卖时,盖尔达斯基厂长就可以用很低的价格买下那些股份了。”金娜波娃苦笑着说。
“就算钢铁厂被卖得再便宜,恐怕也要值上千百万美金吧?盖尔达斯基厂长哪里来的那么多钱?”梅雅西塔问。
“事实上我们钢铁厂的账上正躺着一笔客户的定金,这笔钱足有上百万美金。可是盖尔达斯基厂长既没有用这笔钱给人工人发工资,也没有用它去结其他工厂的原料款,而是把这笔钱以高利息借贷的名义借给了一家名叫盖达的公司!我偷偷调查过了,那家叫盖达的企业其实就是他自己开的,然后他用从钢铁厂里借来的那笔钱去买私有化证券,再经过政府规定的“投资竞标”流程后购买了钢铁厂10%的股份。”金娜波娃说。
因为这部分股份可以让任何人认购的公共股份,在卖出去前一直归金娜波娃她们证券部管,所以金娜波娃才发现了盖尔达斯基厂长的狐狸尾巴,进而发现了他的整个阴谋。
“天啊!照你这么说,盖尔达斯基厂长岂不是在用钢铁厂的钱在买钢铁厂的股份吗?”梅雅西塔惊讶的说。
“对!就是这样,我发现这件事以后就报告给了我们主任,然后我们又一起去找盖尔达斯基厂长质问!谁知道今天刚一下班,我就被几个小流氓威胁了。盖尔达斯基厂长让他们转告我,让我闭嘴……!”金娜波娃气呼呼的说。
“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你打算听他的话吗?”梅雅西塔问。
“不!我决不会让盖尔达斯基厂长的阴谋得逞的,我要去政府告发他。”金娜波娃摇头说。
“据我所知,盖尔达斯基厂长和政府的人关系很好,我们贸贸然去找政府告发他不会有好结果的!不如我们再想想别的办法吧?”梅雅西塔皱着眉头说。
“可我们还能想什么办法?凭我们两个是斗不过盖尔达斯基厂长的!”金娜波娃无助的说。
“我认识的一个朋友是日报记者,不如我们去找他想想办法吧!如果贝克尔能帮我们把这件事登在报纸上,我相信政府的人一定会处理盖尔达斯基厂长的。”梅雅西塔提议说。
第二天,金娜波娃和梅雅西塔就找到了梅雅西塔的朋友贝克尔,他是车里雅宾日报的记者。
“贝克尔我有一件重事要告诉你,这是一件大新闻,所以我们需要得到你的帮助。我们希望你能帮我们把这件事登报纸上!”梅雅西塔说。
“你说的是什么事?”贝克尔立刻感兴趣的问。
“金娜你不要怕,你对他说。”梅雅西塔鼓励朋友说。
“我叫金娜波娃,是车里雅宾钢铁厂的员工。前几天我发现我们厂长盖尔达斯基……,他诱惑管理层把他们得到的股份交给一个由他控制的基金,还大规模的增加企业的负债降低企业的估值。最过分的事他不给工人们发工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