拢紧围巾想离开,奈何艺宁宁的黑衣保镖将她的路堵住。
“你是花轻轻吧?”
艺宁宁有些不确定,她以为花轻轻已经死了。
但——
眼前这人化成灰她都认得。
的确是花轻轻!
艺宁宁用打量怪物般的眼神打量跟毛毛虫一样臃肿的花轻轻。
后者见走不掉,干脆解开围巾,露出一张小圆脸。
“对,是我。”
花轻轻没有直白表露自己对艺宁宁的厌恶,但也没有假惺惺凑上前认姐妹。
凭艺宁宁做的那些事情,她没将这垃圾塞回她母胎回炉重造都算好脾气了。
“我也很惊讶会在这里碰见你,你现在……”艺宁宁啧啧地看着花轻轻,注意到她手中拎着的产检档案袋,目光了然,也带着隐隐的快意,“……你这是……怀孕了?现在在富人区打工?”
“花轻轻”一向清高,看不起艺宁宁找个男人当依靠过上好日子的想法。
甚至对男人的示好敬而远之。
如果她怀孕了——
多半也是贫民窟那次吧?
艺宁宁心底泛起愉悦。
她跟花轻轻已经是两个世界的人了。
她从头到脚都写着昂贵,身后豪车在阳光照耀下闪闪发光,出门都有仆从保镖前呼后拥。
反观花轻轻,臃肿邋遢又落拓,哪里还有这个年纪的青春靓丽?
啧,活像是个穷要饭的。
几月之前,艺宁宁还嫉妒“花轻轻”。
几月之后,她已经将“花轻轻”彻底踩在脚下。
她是云端的神,花轻轻连当泥地上的屎都不够格。
花轻轻内心撇嘴,敷衍道:“是啊,怀孕了,过来产检。”
空气中的气氛让她窒息。
顾韶去了那么久,为什么还不回来?
“产检?”
艺宁宁仿佛听到什么可笑的词汇。
口中道:“富人区的医院都很贵,你经济承担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