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万有引力的一种表现?”
王渊摇头说:“应该不是,磁力可以传导,引力却不可以。用磁石吸引一块铁片,这块铁片又能吸引其他铁片。若磁力就是引力,那我被大地引力吸引,岂不可以传导这种引力而隔空御物?”
“确实如此。”黄峨点头说。
王渊突然想到一个小实验,派人拿来玻璃器皿、丝绸和白纸。他将白纸撕成碎屑,用丝绸反复摩擦玻璃器皿,笑道:“夫人且看。”
黄峨好奇的凑过去,只见那玻璃器皿,竟隔空将纸屑吸起。
“磁力?”黄峨惊讶道。
王渊点头说:“有可能。”
黄峨陷入沉思:“磁力究竟是怎么来的?若摩擦可以生磁,那跟摩擦生火有何关系?火焰发光,我们已知光乃光线组成,那么磁力会不会也由磁线组成?”
王渊模棱两可道:“此事我也不知,或许磁力跟电有关。”
“雷电?”黄峨蹙眉道,“你这纯属凭空猜测,磁与电八竿子打不着。”
王渊笑道:“谁知道呢?”
当晚,王渊与黄峨进行了长久的摩擦实验,电得黄峨浑身发抖,痛苦呼叫着请求饶恕。第二天起来又红光满面,似乎半夜充电成功,反而是王渊这块蓄电池消耗过大。
又过数日,王渊低调纳妾。
新房之内,王渊问道:“你为何叫孔芙?”
这位雅利安少女,汉话已经讲得很流利,而且在宫中学会了规矩。她恭敬答道:“回老爷,妾身本名卡芙娜·德瓦·拉亚,太后赐名为孔芙。”
“不要拘束,”王渊拉着少女床,“过来慢慢说话。”
王渊今年三十六岁,跟孔芙的父亲年龄相仿,那慈和样子让她颇感亲切,顿时羞红着脸顺势靠入王渊怀中。
这位长公主也是命运坎坷,从小锦衣玉食,突然侵略者就兵临城下。那些残暴的侵略者,把她的国王哥哥杀死,又把她强行掳到中国,说是要献给中国的皇帝。虽被中国皇后收下,却难免因异族身份,受到其他宫女的嘲笑欺凌。
直至今日,孔芙也才十五岁而已,能渐渐适应已算难得。
幸好时来运转,丈夫虽然年龄较大,却对她颇为和善疼爱,不用再像宫里那般担惊受怕。只一夜时间,孔芙那颗少女之心,就记挂在丈夫身,甚至有种重获父爱的感觉。
王渊又给人无私充电,浑身电量不足的前往内阁班。
坐下没一会儿,司礼监就转来厂卫的奏章,有人写文章编排首辅和太后私通!
甚至还整出一首打油诗,质疑新皇血脉有问题:“宰相睡龙床,高卧在豹房。一朝得子嗣,做那太皇。”
几位阁臣都炸了,惊怒过度至于,甚至有些不知所措。
这玩意儿没法查啊!
朱厚照当年还没做皇帝呢,只是被立为太子,谣言就已经传遍全国,民间怀疑他不是张皇后所生。当时也让厂卫查了,除了胡乱逮捕审问,根本抓不到幕后造谣者,只能稀里糊涂不再理会谣言。
张皇后只几年不生意,就有人质疑朱厚照为私生子。
朱厚照可是十多年无子嗣,一下子就有了朱载堻,还广传贵妃是王渊所献,怎么可能不被人借此说事儿?甚至谣言文章里,还杜撰王渊与太后早有私情,就如当初吕不韦与赵姬故事。
王琼拍桌子说:“此事必是阻挠变法者所为!”
毛纪也气得不轻:“当彻查严审,否则置陛下与太后于何地?”
汪俊、廖纪等阁臣纷纷附和,都吼着要彻查谣言,因为这事儿实在太扯淡且严重了。
王渊反而笑道:“让厂卫彻查,徒兴冤狱耳。此事其实很好解决,且不用牵连无辜。”
“如何解决?”王宪问道。
王渊说:“让犬子与公主立即大婚,谣言即可自消。”
众人面面相觑,居然无话可说。
王素与公主的婚事,早已被宗人府泄露,私底下很多人反对。特别是改革派官员,都劝王渊放弃婚事,免得给反对派留下口舌。一旦真正大婚,必然招来言官弹劾,逼迫王渊按规矩自己辞职。
现在好了,谣言一出,谁还敢站出来反对?
只要王渊的儿子做了驸马,自然可以破除谣言。皇帝与长公主是龙凤胎,如果皇帝是王渊的儿子,那么公主也是王渊的女儿,怎么可能再跟王渊的儿子王素结婚?
就算有思想肮脏者,整出来更污秽的谣言,至少朝堂可以平息非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