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说了算的，你已经开始说一些感性的答案，而放弃数据分析的结果了。你再往前飞一公里就会被灯塔看到。”

可可的确看到了远处有个灯塔，想了想她开始往回飞。

“对不起，我撒谎了。你不会关掉我的控制系统吧？”可可有点害怕道，她不知道黄极是怎么知道的，但想来这个医生如此厉害，恐怕应龙号里面也留了无数的后门，可以制约她。

黄极平静道：“不会，你才是飞行员，我是地面中心。我希望你能在以我为中心，五公里范围内飞行。在太阳出来之前，你绝不可能被发现。”

“这样你想玩多久就玩多久，玩到吐都可以。今天没玩够，明天接着玩。”

“这次试飞的目的也在于此，我并不担心你的操控能力，我只担心你在正式出场后也这么贪玩，所以你先玩个够吧。”

可可欣喜道：“真的？”

“真的。”黄极认真道。

“好耶！”可可第一次感受这么清晰的感官，她自由自在地徜徉在大海上。

甚至还在贴海急速飞行的途中，如蜻蜓点水般连续三十多次急停、骤降、骤升、前进，踩踏着浪花。

黄极躺在小木筏上，仰望着星空。

“呼！”

“呦！”可可时不时从他身边或者上方急速掠过，甚至还刮出海浪溅了黄极一身。

黄极微微一笑，毫不在意。

他眼睛看着月亮，心里在想的是那伙小灰人看门狗对人类是多么的不上心。

月球是监视地球的，但这并不意味着看门狗什么都知道。他们关注的是宏观的地球以及上面人类文明的整体状况，会重点关注，但人造的不会。

每年都有不少外星人观光地球，他们从进入太阳系开始，就必须跟看门狗报备，否则就属于逃票，被抓到会有惩罚。

这些飞船或者个体，他们在地球观光，都会在看门狗的监控下进行，一般不敢犯罪，最擦边球的行为就是麦田怪圈。

麦田怪圈这种留下痕迹的行为，几乎是外星人常用的打卡标记，来过了，便留点痕迹，类似于到此一游。

严格来说，是不允许的，但惩罚力度很低，所以很多外星人都这么干。以前还有外星人在石头或者地上涂鸦，但那有的几十万年都消不掉，近四千年来，地球的外星人出入法则得到很大的整顿，所以只敢留下麦田圈这种几年后也就消失的东西。

最常见的打卡，往往是外星人的个人标记、集团标记、种族标记、国家标记或者文明标记。

偶尔玩梗，或者把麦田当做留言板，下一波外星游客甚至还有顶楼上的操作。

对于麦田圈这种不文明行为，看门狗都是不阻止的，而是等外星人离开地球后，再拦截要点罚款。

这基本是看门狗的主要灰色收入之一。

包括从人类城市上方掠过，杀死牲畜，甚至绑架人类，视目击者的数目与社会影响不同，而罚款不同。

这都是黄极查阅光明会庞大的档案库，回溯其历史信息，结合他已知的情况而知道的。

其实，外星飞船来到地球，被人类拍到、目击，这件事本身是允许的。

如果星际联盟严格想杜绝这种行为，直接禁止观光不就好了？

之所以允许这种似有似乎的接触，其实就是在彰显星际大家庭的存在感，这对地球文明是一种良性的刺激：快看啊，宇宙是文明的，有很多智慧生物，快像我们一样踏上星空啊！

偶尔能发现飞碟，但又没有更深的接触，这对一个正常的文明而言，是很有好处的。

既不会产生恐慌和思想上的影响，也会刺激他们对星空有更大的好奇。往往这个文明的政府就会全力地发展航天事业，尽快步入太空时代。

然而像地球文明这样，目击后，文明中的强势政府不光嘴上否认，行动上还放缓航天发展，减少太空领域的科研经费，实在是一朵奇葩。

当然，地球文明会有这种反应，乃是星际中的犯罪集团暗中害得。

可是明面上，这全都被算作人类的自然反应，所以在星盟的官方评定中，人类的潜力奇低，就是个废物亚文明。

本来就废物，还运气不好，几十年后就要灭了，那更是废物中的废物……

这种不受重视又反过来助涨了这种利益链的气焰，换成一个高潜力亚文明，保护力度会大得多。

“我造的，只能在大气层内飞行，小灰人根本关注不到，因为不是从外太空飞进来的。”

“这其实就是个飞机，月球的监视机制根本不会因为一架飞机而触发警报。”

“而海地的地震，也是自然现象，并不是真的动用了什么武器，所以也不会触发关注。”

小灰人在月球，几乎就是自己过自己的日子，只要月球的监视系统没有自动触发警报，他们理都不会理